只是美則美矣,可遠觀不可褻玩。
再好的男人談起戀愛來也得變傻變壞。
這話說出來,蔡思娟倒是也同意:「他的確不錯,就是太過清心寡欲,那件事之後變得更加沒勁。他媽老跟我罵他。」
她擢取到關鍵詞,好奇詢問:「哪件事?」
結果蔡思娟不僅猛地掛掉電話,還丟下了一句:「哼,就不告訴你!」
懷玥:「…………」
「怎麼跟小孩似的。」她嘟囔一句放好手機,繼續暗中觀察,甚至蠢蠢欲動拍張照片給隊友陳婉看,她最愛看身材好的帥哥。
洗完碗出來的書映風一轉眼就看到她手鬼鬼祟祟搭在手機上,眼神還特奇怪。
沉默兩秒,他道:「打完電話了?」
懷玥悻悻收回手:「打完了。」
他不多問事情發展,總之新聞上看不到,也有咋咋唬唬的路忠大清早打電話吵他,他摘下圍裙,拉開椅子在她面前坐下。
「路忠和我說今早上官岱發布聲明會嚴查鎏金K班的事,學校好像要放一周,你可以在這裡好好養傷。」
「這事我已經知道了。」懷玥點頭,面不改色小口喝粥。
上官岱是鎏金校長,曾國輝居然敢聯合外界對學生下手,這件事嚴重程度超過他親爹暴斃,如果處理不好他前途就完了,於是緊急召集所有老師開會,就K班學生遭遇一事進行長達了為時三小時的會議。會議一停,暫定所有學生放假一周。
「我就不信老東西不知道,對著一幫學生卑躬屈膝那賤樣我到現在還記得,」懷玥罵起人來根本不客氣,「現在關鍵問題是他敢不敢為了自己前程動最初投資建立K班的人。」
顧山河。
又是顧山河。
市長大人以身作則,帶領名門望族一塊作秀,藉口是為平衡教育資源發展,不讓外界非議鎏金只是個徒有其表的富n代培養皿。
事實嘛,就是為了權貴好任意挑選『玩具』罷了。
喝完粥,她憤憤放下勺子:「他不敢,過段時間我就連鎏金一塊炸掉。」
如此兇殘的發言沒讓書映風感到可怕,相反很想笑。
他視線靜靜停留在她英氣十足的五官上,半晌,輕笑一聲:「就像炸會所一樣嗎?」
話很輕飄,卻只有書映風自己明白,他心中湧現了一股十分古怪的感覺,好像知道她是女性後,無論是這張乾淨清爽的面孔、眼尾輪廓長而深邃的丹鳳眼還是弧度飽滿的下頜,或者通體豁達隨性的氣質,一切都開始變得更加亮眼。
有趣逐漸轉化為好奇,探索欲節節拔高,這種感覺久違而新鮮。
人向來會愛上自己所知的事物,卻更愛去了解追求未知的事物。而她是他所知,也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