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沒一會,一臉無所謂的祁天陽插兜下來,站在樓梯上往牆壁上一靠,瞥了眼怒氣沖沖的卞煙,語氣像是對陌生人那般平靜:「幹什麼?」
卞煙看他這德行就來氣:「你還在解剖動物?」
祁天陽輕輕嗯了聲:「剝點皮玩玩而已。在我自己家,沒礙著您吧。」
「而已?」卞煙表情管理失敗,優雅面具再度裂開,她走上去扯他衣袖讓他下來,一邊喋喋不休叮囑:「你爸最討厭你搞這些,以前家裡搞得烏煙瘴氣,我看見那些血都覺得瘮人,你就不能有點正常人的愛好嗎?你和你爸也是真一個樣。」
卞煙讓他趕緊把籠子裡的貓處理了,祁天陽不耐煩推開她:「你到底來做什麼?」
三番兩次被自家兒子打臉,卞煙也來氣了,火冒三丈地回:「我來給你收尾!」
她叫保鏢下來把貓和垃圾桶都丟外面去,等味道散些,她才終於有心思繼續說下去,大半夜氣上心頭,桌子都拍得砰砰作響。
「你喜歡玩這些可以,但你能不能給我收斂點,」卞菸頭疼地捂太陽穴,毫不掩飾自己對兒子不爭氣的憤恨,「你爸要是知道你把同學關在這裡該怎麼辦?最近風聲緊又出事就不好了,你爸本來就不喜歡我,我求求你別再給我惹事,就當是你媽求你,行不行?」
話落,一股難以言喻的噁心衝上祁天陽的胃部。
連江璟都不知道,他很煩卞煙。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趕緊死,和他爸一起去死鎖在棺材裡一起入土。
這種蠢女人成天就愛把老公掛嘴邊,張口閉口愛不愛,人祁樹呢?喝多了打她,不爽了打她,她就像一隻被馴養成功的狗,沒有自我人格,只曉得搖尾乞憐等待投食或挨揍,一點點的甜頭都能讓她高興的要死。
回想多年來被輕視、被用來邀功請賞的自己,祁天陽陰沉著臉,指向門口:「如果你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你可以走了。」
自己生的種有什麼樣惡毒的想法,卞煙太知道,她索性也不裝了,最後一掌拍在桌上,然後指向角落裡相依的兩人。
卞煙說:「你也別嫌我煩,生在這個家裡只能怪你倒霉。今天來就是幫你收尾,我可不想到時候被你牽連,你爸什麼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忍住翻江倒海的怒火站起來,她在空中拍拍手,旋即兩個保鏢下來要把秦絲雨兩人帶走。
鐵鏈嘩嘩作響,保鏢沒問鑰匙,找了個斧頭粗暴砍碎。
眼看新玩具要被帶走,祁天陽攔住他們,忍不住對卞煙發起脾氣。
「你裝什麼好人,把人帶走送回去當把柄嗎?你知不知道這女人有我們的照片,囂張地勒索封淮要錢呢。我把她抓起來就是為了抹除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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