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法啊,沒有健全法律也只能教育一番,那些王八蛋還偏就仗著這樣裝模作樣道歉,轉頭繼續虐.殺,又被抓到後再次慫得跟狗一樣。
像祁天陽這種喜歡虐待動物的賤種,喜歡虐待欺凌弱小的低劣物種向來欺軟怕硬,他們通常無法在正常社會裡得到正面的喜歡,於是善於在無助可憐的動物身上獲取征服的快感,但凡正兒八經碰上狠角色,比誰都跪得快。
賴皮賤人一個罷了。
她都不屑正眼看他。
秉持著這股噁心勁兒,懷玥咬牙切齒快步上前,在別墅安保趕到前,直接上去一腳把他踹下了地下室出口惡氣。
「毛茸茸這麼可愛,你都下手,你真賤得不知死活!」
祁天陽仿佛一個皮球一樣滾下去,她居高臨下站在門口往下看,絲毫沒有同情。
要不是這地安保多,一定好好折磨他再走。
慘叫聲伴隨著乒桌球乓聲音散去,他似乎撞到了柜子終於停下。
懷玥準備動身離開,餘光卻瞥見幾顆白花花的貓咪頭骨從黑暗中滾出來。
「…………」
狗東西還搞收藏?
連環殺人犯才愛收集受害者物品以此來獲取成就感與快感。她眯起眼,不合時宜地想起一件一直以來無法理解的事。
兩步三跨衝下去,摔斷腿的祁天陽正在瘋狂大叫,沒去管他,懷玥在屋裡逛了一圈。
她這才發現地下室牆壁都貼了隔音棉,怪不得兩人別墅這麼近都聽不到慘叫聲,原來他也曉得這見不了光?
懷玥憋著一口怒氣,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準備離開前,徑直踩著他的斷腿過去。
即便聽到震耳欲聾的慘叫,她連眉峰都沒動一下。
陳列櫃是他犯下的累累血案,一張張剝下來的皮是他低劣人格的象徵,整個地下室比她想像的還要讓人難受,多呆一秒都得吐。
生命是平等的,在她看來這賤種最後也得被剜皮剝骨才算完。
外頭騷動聲愈演愈烈,看樣子是安保來了。
剛抬腳,她餘光撇到閃爍著微弱火苗的人頭骨樣式壁燈,腳步猛然頓住。
一種可怕的想法在腦海中湧現,湊近一看,儘管鍍了金,人骨骼走向與觸感還是很分明,果然是真人骨!
她一直想不通的事——史雁柔的頭去哪裡了。
這一瞬間,懷玥豁然醒悟。
什麼人會去把一具屍體割下來的頭特地挖走?有猜測過是兇手,甚至最大嫌疑是顧驍那人面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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