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神秘的敵人,死無葬身之地都算是輕的。
馮萍忙不迭點頭表示同意,卻咬牙切齒地罵道:「孟清香還有親人嗎?要是能出去一定要把他們全部殺了!」
「要是有,之前她和顧霆鬧離婚我早就動手了。」顧山河邊吸冷氣邊說,他看了眼失去四根手指殘廢的手,眼睛裡都在噴火。很好,他再一次體會到了對方的狂妄,今日廢手比上次通話還要氣人!
而顧驍始終沒說話,他眼皮仍然跳的厲害。掀開窗簾一角往外偷看,屋子裡沒有槍聲再響起,如此安靜反到詭異十分。
片刻,他放下帘子,轉過身沉聲:「我總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與其說她一直在盯我們,不如說她就在我們身邊。」
他想起學生會大樓那枚竊聽器,臉色更加難看:「在不知不覺中,她也許早就滲透了所有人。這樣一來,搞定我們不過是信手拈來。」
之所以沒有大動干戈,可能是因為還沒到時候。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那麼,是誰呢?
這樣殘酷無道,說動手就動手的狠人,褪下面具一定也是個性張揚且渾身散發著光芒的。
可所有人的身邊,都沒有這樣一個女人。
顧驍心中有股說不出的奇怪,總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麼,他準備放下窗簾,忽然,精神緊繃的狀態下,異常靈敏的耳朵里傳進來一聲鬼魅的輕笑。
他下意識抬頭,卻只看到了書房外安詳無聲的走廊與正對窗口的名貴油畫。
「砰!」
倏然間,一隻手猛地撲上玻璃,隨即一張根本看不到面孔的臉放大在眼前。
顧驍嚇了一大跳,本能往後閃退,結果一屁股坐在辦公椅上,扯著窗簾的手忘記鬆開,滋啦滋啦聲響過後,整幅窗簾被全部拉了下來。
這動靜就跟半夜見鬼一樣,眾人齊刷刷望過去。
擦得乾乾淨淨的玻璃外貼著張臉,黑綠色夜視鏡在燈光如晝的走廊里閃爍著詭異寒芒,她正沖大家緩緩招手,分明看不到面孔,但每個人都知道面罩之下的唇角一定是勾著的,猶如即將捉到獵物的惡鬼,正陰森森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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