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顧驍該受到什麼樣的懲罰了。
想想就興奮,懷玥忍住笑意,淡淡回道:「不是有網友猜測她已經死了嗎,說得頭頭是道,說是被你們……」
她沒繼續說下去,但知道他肯定知道。
好不容易處理好傷口,結果立馬爆出醜聞,v博還怎麼也下不掉,就是瞎子都能看到那些憤怒激憤的發言。
果不其然,顧驍臉色徹底黑了下去。
當懷玥以為他要惱羞成怒時,他卻又意味不明地笑了:「沒錯,她是死了。」
顧驍不僅直接坦誠承認,甚至翹起二郎腿悠閒地晃了晃,語氣稀鬆平常:「那個廉價女人比你房間裡的冰淇淋小妹還不如,我最後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被他們幾個人玩到就像一塊髒抹布沒法看了。」
「你知道嗎,祁天陽最不喜歡她明明已經脫光衣服被羞辱到底了,還要高傲昂著頭的樣子,他每次形容她都用沒腦子這個詞。我倒是覺得她不僅沒腦子,還賤。」
說話的時候,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神情明顯浮現一抹快慰,隨後他繼續慢慢說道:「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不管她怎麼冷漠,身體照樣能分泌旺盛的水液。明明很享受被鞭打的痛苦,還要裝出一副受辱的姿態,你說這樣的人賤不賤?」
「不過殺人的可不是我。」
「我只是,用她最喜歡的方式玩弄了她。」
也許是和祁天陽一樣覺得懷玥和他們是一夥的了,顧驍絲毫不遮掩自己的真面目,眼底浮著冷光,唇角勾著冷笑,在夜色中恍惚一隻頭頂魔角的惡魔。
月光忽閃,花香四溢。
顧驍輕笑一聲,揚起眉頭,吐出了最後一句惡魔之語:「每當她窒息的時候,她都會高潮,我承認,那個時候她倒是蠻漂亮的。」
「所以果然是你們,看來你們沒處理好啊,這種事還能被爆出來。下次記得,這種比較高傲敏感的女生會寫日記,如果再碰上要小心了。」自始至終很在意廉價兩詞的懷玥臉上表情逐漸褪去,麻木不仁迎合著他。
她眸光掠過橢圓形的酒瓶。
看質地材料很堅硬。
只要揮下去,現在就能把他頭打爛。
實在無法忍耐他竟然用這種詞彙給史雁柔貼標籤,懷玥這次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純粹是不爽,於是毫不猶豫仰頭喝盡杯里紅酒,伸手摸上瓶身,想要演一波撒撒氣。
然而,才碰上瓶身,指尖傳來麻癢。
懷玥面無表情低頭,緊繃的心緒卻忽然一松。
她的指尖,停留了一隻不知從何處翩躚而來的小環蛺蝶。在她看過去一瞬,蝴蝶振翅高飛,在面前繞了兩圈,揮動的翅膀幅度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