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耳麥中傳來一聲好後,她把手機揣進兜,走到門前敲響了房門。
她故意大喘氣,語氣焦急萬分:「開門!封淮,江璟,你們在裡面嗎!熱心姐不見了,我找到一艘小船,我們趕緊離開!」
不知是不是震耳欲聾的敲門聲讓兩人重新清醒,還是那句離開令他們大喜過望,很快,啪嗒一聲,門開了。
「船呢?走走!!」封淮稍稍鎮定了一些,但急速起伏的胸膛象徵著他即將崩潰,一開門就迫不及待往外跑。
「急什麼?」懷玥面無表情把他推了回去。
什麼意思?封淮一愣,奈何胸膛上傳來的推力絲毫沒控制力道,很重,一時間他腳步沒站穩,連帶著身後的江璟一起倒在了地上。
等兩人罵罵咧咧爬起來,卻見一直以來以兄弟相稱的新晉好友跨入門檻,反手關上門,單手擰上了門鎖。
這張連他們都要稱讚俊美無雙的面孔此時此刻陌生無比,沒有以往嘻嘻哈哈的笑意,也沒有毫無正形的吊兒郎當,顯得他尤其斯文的眼鏡被摘下,折好放在了一旁的軟凳上,以至於鳳眼更加凌厲,平坦成直線的唇線更讓人心驚,冷厲怒氣不遮掩,氣場肅殺逼人。
明明只是穿著最普通的衝鋒衣與工裝褲,可如此張揚的氣息卻還是令江璟剎那想起一個人,一個他們都熟悉且只要一出現,周身都縈繞著不可侵犯又強大冷漠氣場的人,壓迫感極深極重。
「懷南,你要做什麼?」江璟察覺出不對勁,卻不太敢往那個方面想,只以為是錯覺,於是慌忙拉著封淮後退。
聞言,懷玥終於勾起了一絲微妙又詭異的笑容,褪去眼鏡後的雙眼微眯,如同以往那般,彎起笑眼。
只是兩人看著,總感覺這眼神涼浸浸,像是寒冬臘月起了一陣雪,寒意翩躚,飛出的飛雪都能把人割得鮮血淋漓。
越看這笑,江璟頭皮發麻的感覺越清晰,不確定懷南要做什麼,他抄起桌上酒瓶警告他別靠近,然而他又只是聽到了一聲低低的嗤笑聲。
片刻,兩人耳邊傳來一句相當危險又別有深意的話。
「很不巧,我不叫懷南。」
「什麼意思?你不叫懷南你叫什麼!」江璟被這句話快整瘋了,他記憶可沒錯亂!
「唔……」懷玥慢吞吞擼起袖子,突然歪頭一笑,「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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