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氣場實在太足,我怔了好一會兒才問,「那最後到底是怎麼解決的?」
薛度雲瞅了我好一會兒,才笑著說,「我沒興趣睡那三兒。」
我愣住,尷尬地抓了抓頭髮,「我不是那個意思。」
「真想知道?」
我已經沒想再追問了,可他又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嗯。」我誠實回答。
三百萬畢竟不是一筆小數目,何旭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擺平?我實在好奇。
薛度雲將我的杯子重新倒滿,「先喝,誠意足了,我就告訴你。」
後來又突然來了好幾個男的,一個個喊著「雲哥」,坐下來就自己倒酒,大概是看我坐在薛度雲身邊,都來敬我。
那些男人喝酒划拳,動靜鬧得特別大,而薛度雲只是雙腿交疊,安靜地靠在沙發里抽著煙,側影特別迷人。
他們勸我酒他沒阻攔,我知道他在看我的誠意。
我來者不拒,不知道喝了多少,頭也發暈了,眼神已經開始迷離。
最後變成我自己一邊倒一邊喝。當時不知道為啥,突然挺想喝醉的,就好像是這些日子所壓抑的委屈終於找到了宣洩的突破口,一醉就可以什麼都忘了。
後來我大概真醉了,視線里的一切都好像隔著一層磨砂玻璃,模糊不清。但那種暈乎乎飄飄然的感覺真的很美妙。
我發癲了一樣,突然竄起來,很有成就感地指著面前一大堆的空酒瓶,霸氣側漏地問我身邊的男人。
「薛度雲,我的誠意足不足?你說。」
可我哪裡還站得穩,霸氣不過幾秒就倒了下去,一雙手臂及時接住我,直接將我打橫抱起,嘈雜的音樂聲漸漸遠離。
第23章 既然睡了我,總要負責任
我好像一直不太消停,最後還揪著他的衣服含糊地問了一句。
「誠意也足了吧,最後怎麼解決的?你說。」
可我沒等來答案就很快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我發現我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陌生的床上。
我感到口乾舌躁,腦仁兒也痛得厲害。
掙扎著坐起來時,薄被從我身上滑落,露出的春-光讓我的大腦有幾秒的短路。
再掀被子一瞧,我徹底懵逼了。
難道,我-被-干-了?
想不起來醉酒後發生了什麼,我環視著完全陌生的環境,心頭壓著太多太多的疑問。
看到床頭放著一張摺疊整齊的浴巾,我二話不說就抓起來裹住身體下了床,赤著腳打開門走了出去。
這房子挺大的,像是別墅,隱約有吵鬧的聲音從樓下傳來的。
走到樓梯口,我才看到原來有一群人在客廳里打牌,他們就是昨晚後來加入酒局的那群人,卓凡也在,只是不見薛度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