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在我耳邊,緩沉地問,「你今天說你念舊,你會念著舊的老公嗎?」
他這會兒問的語氣不再像白天那般隨和,雖然聲音很緩慢,可是他手上的動作卻是越來越快。
「會嗎?」他的手兒使勁地送進-來,同時大拇指在上面的那個點輕輕地揉擦。
「不,不要。」我完全受不了這種雙重的刺激,手指緊緊抓著他的背。
他像是喜歡我的反應,突然低頭,含-住了我的耳垂。
「說話!」
熱氣噴進我的耳廓,簡直致命。
在他的上下夾攻下,我只有求饒,顫-抖著說,「不,不念。」
他吻著我的耳垂,手上揉著我,直到我有些受不住了,他才把我手拿開,闖進早已暢通無阻的地方。
「沈瑜,你老公叫什麼名字?」他與我十指緊扣,讓我保持張開雙臂的姿勢,每一次衝擊他的手都會下意識握緊,他一邊撞我一邊問我。
我氣息不穩地恍惚開口,「度雲,我老公叫薛度雲。」
「不准對別的男人心軟,尤其是傷害過你的男人,心軟就是蠢,聽見沒有?」他竟然在這種時候給我講條件。
「聽見沒?」他撞得更狠,像是在懲罰我。
「聽,聽見了!」我忙地回答他,這一刻的我已經徹底被他征服,飄飄然如墜入雲端,已經完全沒有了思考的能力。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倒在我身邊,沉沉睡去,兩隻手還覆蓋在我胸上。
我想起何旭是一個小心眼,又睚眥必報的人,這次吃了虧,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他會不會報復我們?轉念又一想,論實力,他不是薛度雲的對手,他鬥不過。
我不知何時睡著的,迷迷糊糊地好像聽見了音樂聲,當我醒來時薛度雲並不在身邊,外面的天色依然很黑,應該是半夜。
難道是做夢嗎?興許是夢吧!
在困意的作用來,我又睡了過去,可那音樂聲又來了。特別響亮,在我耳邊連綿不絕。
我再次醒來,起身下床,開門走了出去。
走出別墅,我看見夜色下的花園裡,薛度雲穿著白襯衣的坐在一把椅子上,他背對著我,手裡好像抱著一把吉它,而我所聽見的音樂聲,就是那把吉它發出來的聲音。
我就說那把吉它不會是擺設,他一定會彈的,果真彈得特別好聽。
我一步一步地走近他,生怕打擾到他。
「沈瑜。」身後突然有人喊我。
我一回頭,卻什麼也沒看見,等我再回過頭時,薛度雲不見了,只有那把吉它還放在椅子上。
我走過去,想到上一次我動這把吉它的時候,薛度雲那反常的情緒,我有些不敢碰。
可剛才他還在這裡呢,這會兒又去哪兒了?
我忍不住好奇,手指輕輕撫過琴弦,當我收回手時,我撫過琴弦的幾根手指上竟然有了一道口子,並且越來越多的血從那條口子裡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