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剛剛加入我們華山的那個帥哥啊!」正好走入來的那個年輕護士插了一嘴。
這護士我不認識,我覺得我也沒得罪她呀,可是看她的表情怎麼像是對我有點兒不喜呢。
她替我換了一個輸液袋,啪噠一聲按出原子筆頭,一邊刷刷寫字一邊說,「你還暈得真是時候,這麼一暈倒,還被許醫生親自抱上來,整個華山醫院,許醫生第一個記住的人就是你了,你這躺兩天醫院也挺值的。」
這話說得,我挺無語的!敢情在她們眼中我還因禍得福了?
護士走了之後,李慧溫聲對我說,「你這一次好好休息兩天吧,你們年輕姑娘,就是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以為自己是鐵打的似的。」
李慧給我一種長姐般的關愛,讓我心裡挺暖的。
我又想起先前那個護士提到的許醫生。
等等,新來的醫生姓許,也是留洋回來的,不會是許亞非吧?
「新來的醫生是叫許亞非嗎?」我問。
「是我。」一個好聽的男音在門口響起。
我一抬頭,只見穿著白大褂的許亞非正站在門口,兩手插兜里,含笑看著我。
所以呢,人靠衣裝這一說法也不全對,普通的白大褂不也能被許亞非穿出一種氣質?
「你跟許醫生認識?」李慧看看我又看看許亞非。
許亞非走進來,笑著點頭,「認識。」
之後李慧又叮囑我好好休息之後就上班去了,許亞非走到我床前來。
「別告訴薛度雲。」我突然想到似地說。
許亞非看著我,淡淡含笑,「我知道你不想告訴他,所以我還沒告訴他,而且,他出差了,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怪不得他說這幾天不會來打擾我,原來是他出差了。
許亞非拿起床頭的診療記錄單看了一眼,又放下。
「沈瑜,我真沒想到,你會用這種特別的方式歡迎我。」
自打許亞非進來,從門口經過的護士明顯多了,刻意的成分太明顯。
我想起先前那個護士的話,不由苦笑,「我也不想啊,如今我儼然成了全華山女性的公敵了。你啊,最好少來看我,省得我被攻擊日子不好過。」
「還有。」我撐起身子,「我覺得我完全沒必要住院吧,有點兒浪費醫療資源。」
許亞非一手輕輕按住我的肩膀,「你還是多住兩天吧,你身體太差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現在是病人,你得聽醫生的話。」
接著許亞非分析了一大通,總之就是勸說我多住兩天,面對他的專業,我完全無法反駁,只好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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