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成了過去,那麼那條簡訊又是誰發的?
我忍住沒再問,我想我必須學會沉住氣。
按照簡訊所說,也許答案很快就能揭曉了。
無論這個答案是什麼,我都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
薛度雲住院的時候,看到我手被燙傷,說過讓我別再親手做飯。事後我沒聽他的,依然下廚,於是他三天兩頭就會建議去外面吃。每次許亞非都說不去,說不想當電燈炮。
他不這麼說還好,他這麼一說,我們為了證明並非重色輕友,就更是非要帶上他了。
這天我們去了一家常去的西餐廳,還沒坐下我竟然看到了於倩。
她和一個男人相對而坐,二人之間的氣氛很怪,好像兩個人的臉上都寫著尷尬。
她無意間抬頭時看到了我們,眼睛一亮的同時朝我們招手。
我覺得她跟那男人之間有貓膩,我本來不想摻合。但她既然這麼高調地叫我們,我們只好過去跟他們拼桌。
與她吃飯的那男人戴著四方的黑框眼鏡,坐姿端正,一看就是一副老實人的樣子。
我們坐下後,於倩簡單地做了一個介紹。
因為我們的加入,那男人更尷尬了,雙手搓著大腿,渾身都寫著不自在和緊張。
之後於倩與我們聊天,把人給晾在了一邊,而那個男人應該是屬於嘴鈍的那一種,從頭到尾沒插上一句嘴,一張臉越憋越紅。
如坐針氈地呆了大概不到十分鐘,他終於站起來,藉口有事先離開了。
於倩這才朝我們鬱悶地笑了笑,解釋說,「他是我爸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
其實看剛才那狀況,我也大概猜到了。我想這事兒溫碧如應該是不知道的,否則她又怎麼會允許她跟這種明顯不般配的人相親呢?
於倩無奈地說,「我爸是中學教師,剛才那個相親對象是他的同事,因為一起共事所以了解人品,覺得人還不錯,所以決定給自己的女兒做了媒。」
我打趣道,「你爸還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於倩聳聳肩,「我爸是個老古板,思想傳統,他希望我找一個有正經的單位的男人,比如老師,或者醫生。」
提到醫生的時候,我看了許亞非一眼。
許亞非在看手中的菜單,似乎並沒注意到於倩話中的信息。
「我突然想起,黎落先前打電話說讓我找她來著,差點兒都忘了。」
我不擅長撒謊,估計這話一聽就是藉口。但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拉著薛度雲就走。
薛度雲明白我的意思,也就順從地跟著我出來了。
我相信,以許亞非的風度,不會看見我們走,就扔下於倩一個女人離開的。
後來我和薛度雲找了一家麵店,隨便吃了一碗麵條就回了家。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