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夫人微笑點頭,「趕緊去吧,可別遲到,人無論走到什麼高度,哪怕你以後成了一線明星,守時都是最基本的涵養。」
無論是從氣質上還是語言上,莊夫人都散發著一種魅力,我覺得,她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南北這會兒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激動,莊夫人化的妝完全就是神來之筆,誇張一點來說,簡直化腐朽為神奇啊。
「度雲哥,我怕來不及了,你送我一趟行嗎?」南北問薛度雲。
先前薛度雲一直呆在一邊沒有說話,這會兒卻是看向我。
我不知道他這一眼是不是在詢問我意見的意思,但是,假如我不讓他送的話,他就會不送嗎?他只會覺得我不夠通情達理吧?
我說,「快來不及了,還不趕緊送去。」
其實我心裡明白,如若心留不住,就算我千方百計阻止他們單獨呆一起,也是沒有用的。
他們離開後,我也準備告辭離開。
莊夫人對我說,「姑娘,方便的話留個電話吧,等我出院了,我得請你吃頓飯,好好感謝你。」
我忙擺手,「不用了,莊夫人,我做的這些不算什麼,但凡一個有良知的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這麼做的。」
莊夫人微笑地看著我,「可是大路上那麼多人經過,偏偏是你伸手救了我,這是否是說明我們之間有一種緣分?」
莊夫人的話並不強勢,卻是有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力量。
最後我們還是彼此存下了號碼。
莊夫人看見我的手包紮著,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告訴她是燙傷。
她立刻從她的那個很大的化妝箱裡拿出一支藥膏來遞給我。
「這個拿去用吧,對燙傷效果非常好,基本不會留下疤痕。」
我接下了藥,說了謝謝。
當時,我還不知道這位莊夫人是什麼樣的身份。
從病房出去,我用包成包子的手給黎落回了個電話,她說她正好有時間,於是我們約在了人民廣場見面。
我在人民廣場的長椅上坐了不到十分鐘,黎落就風風火火地過來了,一坐下就看見了我被包裹著的手,看她那驚訝的表情,估計以為我殘了,立馬問我是怎麼回事。
我跟她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把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發生的事都跟她講了。
黎落「靠」了一聲,「好一個心機婊,我早看出那姑娘心思不純,你瞧她看你老公那眼神,跟馮露那狐狸精當初勾引我爸時的眼神特像,一副故作單純的樣子,小魚,你好歹比她多吃幾年飯,可別認輸了。」
我有些沮喪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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