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掛在他床頭的那張病診記錄,提著的一顆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我瞪他一眼,「我以前是做護士的,你把我當草包唬呢?」
江楓咧開了嘴笑,拉著我的手搖了搖,「我開玩笑的。」
我甩開他的手,「開玩笑咒自己?你真行!」
他朝我討好地傻笑,「我渴了,幫我倒杯水好不好?」
我盯著他沒動,他又小心地扯了扯我的袖子。
「好不好?你看我這麼可憐,都沒人照顧我,喝口水還得求護士幫忙,喊多了她們還給我看臉色,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我到底還是幫他倒了水。
把水遞給他的時候我問,「怎麼沒人照顧你?你那幫兄弟呢?」
江楓喝了一口水,挺嫌棄地說,「他們都是粗人,讓他們打架他們在行,讓他們照顧病人?算了吧,我還想多活幾年。」
我想起他的奶奶,不過他奶奶已經年紀大了,而且恐怕他受傷的事他並不想讓他奶奶知道。
難道他沒有別的家人嗎?我最終沒問。
「你到底要給我看什麼?」我問。
他盯著我笑而不語。
我想我是被他耍了,提著包轉身就走。
「你說如果這個視頻被薛度雲看到了會怎樣?」江楓慢悠悠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停下腳步回過頭,他將手機的正面緩緩朝向我。
我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視頻雖然有點黑,但還是可以看出視頻里的主角是我和江楓,環境正是林場裡的那個房間。江楓摟著我親我額頭的畫面從這個角度看起來特別曖-昧。
我怎麼也沒想到,江楓昨天晚上打開了手機上的手電筒的同時,還開了攝像頭。
「卑鄙!」
我一把奪過手機,找到原文件刪除,然後把手機砸在他的被子上。
江楓抄著手,好整以瑕地看著我。
「我一定得負責任地告訴你,我早已在雲端備份過了。」
我暗暗捏緊拳頭,有種想揍他的衝動。
「你到底想怎麼樣?」
「經常來看我,隨傳隨到,不然我就把視頻傳給薛度雲看。」
他威脅我,我揚起包想砸過去。
「難道想恩將仇報啊?老天爺可看著呢。」他笑著說。
包舉到空中,我又憤怒地收了回去,然後我提著包怒氣沖沖地轉身離開。
薛離出現在門口,他看了我一眼,我沒理他,踩著重重的步伐離開。
出了醫院不久,薛度雲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薛伯榮今晚給薛離接風,在酒店訂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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