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罵人的最高境界。
被罵了我偏偏還不了一句嘴。
「不過你啊,不能半途而廢,還是得把證給考了。」呂教練又接著說。
我連連點頭,跟小學生接受老師訓話似的。
要是呂教練要急著去看一個住院的朋友,估計還得調侃我好一陣。
坐上車,薛度雲都還在笑。
我挺鬱悶地說,「我現在對開車已經有心理陰影了,根本不敢碰,更別說考了。」
薛度雲原本已經啟動了車子,卻又突然停了下來。
我詫異地看著他,他眼神帶笑地回過頭來,拉著我的手按在他那裡。
「老公每天陪你練。」
我頓時臉就跟在開水裡滾過似的,都快燒起來了。
我縮了下手,他捏緊,不給我退縮的機會。
而我明顯能感覺到,手底下的東西在變化。
「別鬧!」
我垂著眸子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大冬天的,我卻突然覺得熱得厲害。
他一隻手按住我的手不放鬆,另一隻手卻突然鉤住我的脖子,吻上來的一瞬間,舌尖已經順勢欺入。
他的吻帶著奪人心魄的魔力,很快侵占了我的思維。
而我手底下的那個東西也在極速擴張,如是燙手一般,灼著我的手心。
一個吻,從溫柔纏-綿到炙-熱瘋狂,車廂里極速升溫,他急-促的呼吸如在扯風箱一般,不停地焚燒著彼此的自控力,手心裡的東西仿佛隨時可能衝破阻礙。
第149章 江楓漁火對愁眠
吻了很久,他終於鬆開我,我們心慌氣短地彼此對視著。
「先放過你。」
他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調-戲。
手被鬆開,我趕緊縮回來坐正。
他慢條斯理地點燃一根煙,猛烈地吸了兩口。
隨後把窗戶開得很大,外面的冷風吹進來,我冷得直哆-嗦。
想著剛才手心裡的堅-硬,我想他這會兒一定特別難受。
「你……」我紅著臉盯著他。
他的頭往後一靠,側過頭來,眼睛灼熱地盯著我。
突然,他把煙往嘴裡一叼,直起身啟動車子。
「回家去,到家好好教你開車。」
車子沖了出去,我臉頰滾燙地看向車窗外。
他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耳垂,笑著說,「害羞了?」
我不理他,他輕笑,一口煙圈兒故意朝我的方向吐過來。
「最喜歡你害羞起來連耳根子都紅起來的樣子,純得跟高中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