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旭,你恨的是我,你想要報復的也是我,放了不相關的人。」
何旭得意又狂妄地瞅著薛度雲。
「好啊,要我放了這孩子,可以,你跪下,把褲子脫了,老實趴著,我要讓眾人圍觀堂堂雲天國際總裁被攻的樣子,哈哈哈哈。」
看來,他確實是對在西雙版納發生的事懷恨在心。
我不由拽緊薛度雲的手。
他握緊我的手,慢條斯理地吸了一口煙,吐出煙霧的同時,突然輕笑一聲。
「誰攻?你不會說的是你吧?你做慣了小受,還有那能力嗎?」
何旭的恥辱就這樣被薛度雲嘲諷地提起,無疑是火上澆油。
何旭頓時跟羊癲瘋發作了似地,瞪著薛度雲渾身發抖。
「薛度雲!你說什麼?」
耳邊響起了警笛的聲音,警車停在了天橋下,沒一會兒,兩路警察分別從天橋兩邊沖了上來。
從我們這邊上來的這一路警察,領頭的應該是隊長,他朝著何旭喊話,試圖說服他。
「小伙子,孩子是無辜的,趁現在還沒釀成大錯,你趕緊把孩子放下吧,要是孩子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你也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你們都別過來,誰再靠近一步,我就把孩子扔下去。」
面對兩邊的警察,何旭的情緒顯然更加不穩定了,丫丫就在他手下,大哭的同時手腳掙扎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掉下去,瞧著實在令人驚心。
「好,我們不過來,有什麼事咱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何必這麼極端呢?你有什麼需求,都可以提出來,我們能滿足的一定儘量滿足你,好嗎?」隊長繼續與他談判。
何旭不說話,也不動,只是警惕地不時看看這邊,又扭頭看看身後,生怕有人偷襲。
另一個警察詢問了我們一些何旭的基本情況,然後走上去與隊長交流了一會兒。
那隊長又對何旭說,「聽聞你曾經是一名非常優秀的婦產科醫生,醫生都有一顆仁愛之心,救死扶傷,十分偉大,我就對醫生一直充滿敬佩。你的雙手是迎接新生命的,而不是毀滅。你冷靜點,好嗎?想想你曾經接生過的無數小生命,再看看你手上的孩子,她哭得多可憐,你放了她吧?」
仁愛?偉大?
在何旭強行引掉我的孩子時候,他早就失了醫生該有的仁愛了。
隊長繼續勸說,「我知道你家裡還有老父老母,而且你是家裡的獨子,你想想他們,你若是真的犯下大錯,他們怎麼辦?誰來給他們養老?
提及父母,何旭的神情有了些許變化,眼神也迷茫了起來。
隊長說,「你放心,我們不靠近你,你先把孩子抱手上,你一直這樣舉著也很累,不是嗎?你的母親病了,就在華山醫院住院,我們的同事已經去接她了,你呆會兒就可以見到她了,聽聞你出遠門剛回來,還沒見到母親吧?兒行千里母擔憂,她可惦記著你呢。」
天橋上,孩子在哭,隊長在耐心勸說。
何旭終是動容了,在我們所有人的目光中,他終於緩緩將手收了回來,把丫丫抱在了手上。
所有人都暗地裡鬆了一口氣。
何旭低頭看著懷裡的丫丫,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不停搖頭,情緒又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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