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口中的那股藥味兒還有殘留,津沫交流間,苦澀蔓延。
慢慢地,已分辨不出是藥苦,還是這個久違的吻太苦,亦或者是心苦。
不大的沙發上,黑暗的空間裡,他摟我時身體相擦,我也能感受到他的那種煎熬,畢竟我們是對彼此的身體都十分熟悉的人。
但他除了情不自禁地吻我,卻並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
我能從這個纏綿的吻中感受到他的多情,也能感受到他的克制與忍耐。
長長的吻結束,他把我的腦袋按在他的胸口。
他的心跳很快,也很有力。
在這個寂靜的夜裡聽來像是遠古的鐘聲,安寧而深遠。
產後四十天,我開始隔三岔五去美容院看看。
孩子滿兩個月後,我便徹底恢復工作狀態。
我在辦公室旁邊弄了個小房間,白天月嫂在那裡幫我帶孩子,需要餵奶的時候把孩子抱過來給我喂,這樣我既不耽誤孩子吃奶,又能處理一些公事。
瑜美人的中醫美容已經得到了市場的認可,我準備拓展業務項目,涉足產後修復,化妝,攝影等領域。
薛度雲沒急著回去,也沒提讓我回南城的事,他大概也知道,我的事業在青港,我是不會回去的。
這天月嫂把孩子抱過來,我正餵著奶,孩子突然尿了。
月嫂還沒出去拿尿褲,那冬就拿著紙尿褲就進來了。
餵完奶,換好尿褲,月嫂把孩子抱走,我繼續看莊夫人給我的化妝相關的u盤。
看了一會兒,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為什麼那冬剛才來得那麼及時?
仔細想想,很多時候她都來得很及時。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
半個小時後,我走進了背後的小休息間。
那裡面有一個幾平米的休息間,有一張小床,可以在裡面睡午覺。
我躺在床上自在地刷手機,大概過了二十分鐘,我就聽見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我起身,打開了門。
正站在盆栽前的那冬似是受到驚嚇般地回過頭。
「那冬,今天又來接水啊?」
我緩步走出去,淡淡地笑問。
那冬低著眼,一時有點兒侷促。
我走過去,把那個盆栽上面蓋的一塊布揭開。從枝丫上取出一個微型的針孔攝像頭。
我打量著手上的東西,笑問,「那冬,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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