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怔了一瞬,隨後急切地回應了我。
後來我被他抱起,放在更寬敞柔軟的地方。
他壓上來時,我的退上似是被什麼東西扎了一下,很石更。
我還沉浸在自己的那幾分委屈里,低泣著。
「你不愛我!」
他寵溺地說聲「傻瓜」,同時我聽見了拉鏈的聲音。
他口勿遍了我的周身,後來有許久都沒有動。
我仿佛隱約知道他在看什麼,忙雙手遮住肚子上的刀疤。
「別看,很醜。」
「乖!不醜,很美!」
他拿開我的手,柔軟的唇細密地口勿過我的刀疤。
「老婆,你辛苦了!謝謝你為我生兒育女。」
之後的一切全由他掌控著,將我一步步推入了綿軟的雲端。
次日清晨醒來,我只覺頭暈腦脹,腰也酸得厲害。
睜開眼,我發現我睡在昨夜我與薛度雲吃飯的這間包房的chuang上。
可身邊沒人,薛度雲的人和有關他的一切似乎都一夜消失了。
若不是身上的痕跡那麼明顯,痛感那麼清晰,我都會懷疑昨夜我不過是做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夢。
我看向牆上時鐘的時間,已經八點半了。
他說過他是今天早上八點的飛機,所以他這會兒應該已經在飛機上了吧?
我又重新倒了回去,用薄被蓋住自己不著寸縷的身體。
chuang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氣媳,我帶著幾分眷戀地緊緊裹住,也無法撫慰那份不舍和空虛。
我注意到枕邊放著一個撕開的套套盒子,一般酒店裡都會提供這種東西。
那盒子被撕得並不規則,甚至很爛,一看就知道當時太急切了。
我和他在一起那麼久,好像從來都沒有用過這種東西,這是第一次。
他應該是記起了出院時醫生的叮囑。
醫生說過,我是剖腹產,一年以內都最好不要人流,對子宮的影響會很大,要想再生最好等到三年後。
床頭上,我的手機指示燈在閃。
我拿起來,上面有一條薛度雲發來的簡訊。
「老婆,我走了,不忍吵醒你,你好好睡吧。昨晚你提到所謂的證據,於是我把你放在包里的那部手機打開看了,錄音我也聽過。傻瓜,答案在電腦上,你醒來自己看吧。下了飛機,我再跟你聯繫。」
簡訊的接收時間是七點四十五,應該是他上飛機前發的。
電腦?
我一抬頭,看到包間裡的那台電腦,電腦桌上正放著我的那部手機。
我趕緊套上衣服走過去。
電腦是打開的,處於休眠狀態。
我急切地敲擊著鍵盤,電腦屏幕很快亮了起來。
電腦上打開著一個音頻軟體,我鼓起勇氣點了播放鍵。
「度雲哥,你還愛著我姐姐,對不對?」
「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