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吃著奶睡著了,我也抗不過睡意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他們都已經不在房間裡。
沒過多久,許亞非進來了。
他提著藥箱,說是來給我換藥的。
聽到他要給我換藥,我有點兒緊張。
畢竟我傷的部位比較敏感,要是讓他親自給我上藥,難免會覺得尷尬。
薛度雲隨後跟進來,看他神色,估計也考慮到了我所考慮的。
許亞非大概猜測到了他的心思,笑著說,「怎麼了?我是醫生,她是病人,或者你放心讓別的醫生來,那也很ok。」
薛度雲聳聳肩,無奈地笑笑。
「需要幫忙嗎?」
許亞非也是淡淡一笑,「需要,把我剛才拿來的那些藥材熬了,呆會兒等換好藥,給沈瑜喝。」
薛度雲點頭,「好,辛苦了。」
等他退出去,房間裡就只剩下了我和許亞非兩個人,那種尷尬似乎更強烈了一些。
他走到床前來,放下藥箱,坐在床前的凳子上。
我因為緊張而身體繃得很緊。
他半天沒動,過了一會兒,只聽他笑著說,「沈瑜,你在發抖啊?」
我尷尬地閉了閉眼,「沒,沒啊。」
許亞非瞭然地笑道,「沈瑜,雖然我愛你,但是愛的表達有很多種,現在的你對我來說是一個病人,我對你除了心疼以外,沒有別的任何想法,我向上帝發誓,我對你的心是純潔的。」
他這一番話十分真誠,讓我整個崩緊的身體也慢慢地放鬆了下來。
我朝他感激地一笑,「謝謝你。」
許亞非回我一個微笑,「可以開始了嗎?」
我提了口氣,點了點頭。
許亞非從藥箱裡拿出一雙消過毒的乾淨手套戴上,戴了手套的雙手伸過來,由上至下解開了我的上面兩顆鈕扣,掀開衣服,露出了我的傷處。
因為受了傷,所以我的裡面沒有穿匈衣。
但他沒有把我的衣服掀得很開,只露出汝房上部的傷處,關鍵的地方沒有多露出一點。
他給我清洗傷口,上藥。
要說我一點兒也不緊張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慢慢地,清涼的藥塗在傷處,他輕柔的動作,以及嚴肅認真,目不斜視的表情,慢慢地就讓我放鬆了下來。
「沈瑜,其實現在想想,你離開南城的決定可能是對的,為什麼又要回來?」
許亞非給我上著藥,突然開口問我。
興許是想通過聊天緩解我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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