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當時的心情極為複雜,找不到南北我焦慮,讓沈瑜難過我當然心裡也不好受。
在同意讓南北搬來的時候,我以為我可以努力平衡好這種關係,可沒想到事情最後還是變得這樣糟糕,到頭來讓兩邊都受了傷。
面沒吃幾口,關於南北的消息來了。
打電話的是飛石寨的人,告訴我南北在飛石寨里。
漆黑的夜晚,山頂風很大。
南北坐在棧道邊上,冷風帶來一陣酒氣。
她確實任性,可那一刻我不敢指責她,我真的怕她一個不小心就掉下去。
站在透明的玻璃棧道上,我的思緒仿佛回到了八年前,我在山頂上尋找南溪的那個晚上。那時候我有種預感,知道她可能出事了,我只是不知道,就在我苦苦尋找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懸崖下面。
南北喝了酒,情緒也不太穩定,一直胡言亂語,甚至說她看到了南溪。我只好安慰她,哄好。我不敢冒任何的風險,很怕她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很怕她用與南溪同樣的方式放棄自己。
在那個關乎性命的關頭,沈瑜比南北理智,我只能暫時把天平往南北那邊斜一斜,一切等把南北從那個危險的地方救到安全的地帶再說。
我知道,我的舉動一定會讓沈瑜難過,可那一刻,我別無選擇。
好不容易把南北從那個危險的地方哄下來,我把她帶下去,然後帶她回家。
走出飛石寨的時候,許亞非的車已經不在,他把沈瑜帶走了。
帶南北回去的一路上,我拿出手機幾次,想撥個電話過去,但考慮到南北的情緒,我終是將手機收了起來。
回到家裡,好不容易安撫她躺下,我起身想走,南北拉著我。
「度雲哥,能不能不要走,我害怕,陪我好不好?」
我在她床邊坐下了,安慰她。
「你睡吧,現在在家裡,我就在你身邊,沒什麼好害怕的。」
南北一直睜著眼不肯入睡,像是生怕一睡著我就會走掉。
我很無奈,心中又很擔心沈瑜,呆了一會兒,我說,「你餓嗎?我去弄點兒吃的。」
南北搖頭,「我不餓。」
「我餓了,為了找你,一天沒吃東西。」我說。
南北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鬆開我,「那,那我起來幫你做飯。」
說著她就要起來,我按住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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