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們都需要好好地冷靜冷靜,所以我走了。
那晚我去了碧海藍天,和幾個兄弟一起打牌喝酒,放縱自己。
脾氣上來的時候,哪裡還記得住她的什麼叮囑?甚至巴不得烈酒穿腸,大病不起。我喜歡她在病床前照顧我的樣子,享受她在那時所給予我的溫暖。
「你們慢慢玩,我先走了。」
許亞非接了個電話回來,抓起沙發上的外套就離開。
「幹嘛走啊,玩得正起勁兒呢。」
楊偉話還沒說完,許亞非人都沒了。
我們繼續打牌喝酒,喝得醉熏熏的時候,看見酒吧里來來往往的一對對情侶,我突然很想抱她在懷。
她一個人在家做什麼呢?會不會還在生著悶氣?會不會賭氣不吃晚飯?會不會一直坐在客廳等我回家?
我搖搖晃晃站起來說,「我也回家了。」
回去的一路上我都已經想好了,兩個人鬧矛盾,當然低頭的是男人,待會兒到家我就誠懇地跟她道個歉,好好哄哄她,要是她還沒有吃飯,我就再給她煮一碗愛心面……
可是別墅里沒有亮燈,一打開門,整個別墅都黑漆漆,空蕩蕩的,亦如單身那些年,每天回到家,迎接我的那份厚重的孤獨。
她不在,她的很多東西也都不見了,打她手機是關機狀態。
那一夜我到處找她,所以她可能去的地方我都找過了。
黎落站在我車旁邊,氣憤地質問說,「薛度雲,你們到底怎麼回事?你到底心裡有沒有她?」
我吐了口氣,頹然地靠著椅背。
「有。」
「既然心裡有她,你就好好對她成嗎?你應該看得出來她有多愛你吧?既然相愛能不能好好在一起不要折騰?能不能好好珍惜?你看她在乎你,你就不把她當回事兒,等有一天她真的離開了你,你就知道你失去了什麼。」
黎落的情緒有些激動,我大概也能理解她的心情。
我只說,「是我錯了,我一定會把她找回來的。」
我開著車在南城街道上轉悠到半夜,最後把車停在街邊,打開車窗,點起一支煙來,看著那些享受城市夜生活的人,從一個個夜店裡面進進出出。
我仔細回想爭吵時我說的話,確實有些嚴重了,沈瑜敏感脆弱,我不該對她說那樣的話,我很後悔。
現在變得累了是事實,但是,生活本來就是累人的,幸福的背後總有或多或少的累。說到底還是給她的安全感不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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