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安秋鶩帶上面具是相貌平平的屏凡,取下面具是容色艷麗的侯府二姑娘。
『屏凡』與『安秋鶩』是同一人!
皎月撇了撇嘴,臉色依舊冷著。
「姑娘,這面具在黑市又貴又難做。」
「姑娘給錢,婢子去做。」
得!她還能說什麼。雖然侯府不差錢,但『屏凡』做的那些事沒有一件能拿到明面上來。安秋鶩有錢,但侯府的錢不能花在屏凡身上。
「琥珀有問你什麼嗎?」
「她聰明,沒問。」
倒也是,每次她晚上出去時,皎月就打暈琥珀,裝作在屋裡陪她看書。只是之前總能在王嬤嬤過來之前回來,自然也就早早地叫醒了琥珀。
這種情況多來幾次,是個有腦子的人都能察覺出有異。何況善於察言觀色的琥珀。
安秋鶩伸手掩住嘴打了個哈欠,揮了揮手。
皎月無聲退了出去。
安秋鶩躺在床上想著明日的請安不覺有些頭痛,想著想著便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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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舊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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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帷幔垂地,床榻深處的女子緊緊皺著眉,神情痛苦。
夢裡一個小小的女孩跪在蒲團上,懵懂地看著上首像一座小山似的祖宗牌位。
「魏乙,她是個女娃,你把她帶進祠堂幹什麼?」
「叔公容稟,侄子想讓這孩子繼承魏家金針之術。」
「荒唐!哪有女孩行醫的道理,你還是趁早讓你媳婦再生一個男孩繼承家學才是正理!」
......
說話聲遠去,有一雙溫暖的手輕柔地撫著女孩的發頂。
「記住,一定要保管好《金針要術》。這是咋們魏家的根,是父親的畢生所學。」
「無論何時都要記住自己是魏家人。要把行醫濟世牢記於心。」
有人如是說道。
女孩不知道話中含義,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供桌上放在祭品盤中的水果。她伸手扯扯旁邊父親的衣擺,想讓父親給她拿個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