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昨晚屏凡第一次翻進去的那家人。
屏凡的說辭是假的,但故事是真的。而故事真正的主人正是昨晚翻出府給她探路的那位『屏凡』。
假戲真做,要做就得做全套!
「皎月,給我易容吧。」
作為她的病人,不僅不顧惜自己的身體飲酒不說,還讓祖父也喝了不少。
安秋鶩怎麼想都覺得昨晚對他太過溫柔。
昨晚收的那部分診金也不夠。
今晚得與這位赫公子好好談談診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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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溫熱的氣息撲在她耳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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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秋鶩走進沈記藥鋪後院,抬頭就看見沈大夫在院中急得來回踱步。
他身後的廂房內明亮如晝,顯得他的身影愈發單薄。
「屏姑娘,你可來了。你再不來他們可就要對老夫動手了。」
沈大夫堆起滿臉笑意迎上來。
「那個赫廷病的很厲害,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昨天看他也沒病成這個鬼樣子。」
沈大夫不說,安秋鶩也能想像出那頑疾在酒水的催發下該是何等恐怖的模樣。
但親眼看見,她還是被床上不停哆嗦的男人嚇了一跳。
男子雙眼緊閉,面色蒼白如紙,先前那股沉靜之氣不見分毫。
昨晚被他扼住手腕時屏凡便暗自把過脈,脈象浮緩無力,安秋鶩只以為那頑疾是陳年累月積攢的風邪入體之症,可今天聽皎月說他身負殺伐之氣,若當真如此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安秋鶩捏起他的手腕,手腕異常冰涼,與昨夜滾燙的觸感形成鮮明的對比。奇怪,這脈象和昨晚並無不同。
以他現在發病的模樣,若只是簡單的邪風入體,絕不可能如此嚴重。
沉思片刻,安秋鶩伸手便去解男子的衣領,若是自己診脈無誤的話,那只有可能問題出在他身上的其他地方。
江白站在一旁緊緊盯著安秋鶩,自從昨晚差點栽在她手裡後,他就對她莫名有股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