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無期本想拒絕,但刺殺元帥這樣的罪名不是他能背負的,況且這是在西北軍中,穆晉安的地盤容不得他說不。
便答應跟著江白走這一遭。
臨出門前他回頭對著安秋鶩一笑,只是笑中苦澀,「屏姑娘,你我同為醫者,麻煩你對將軍解釋一二,昨晚之事確實是我無心之失,待將軍查明我不是昨晚的刺客,還請將軍不要因為私怨降罪於我。」
他被江白一推出了帳子,只余那聲『降罪於我』還在帳中打著轉。
安秋鶩倒了杯茶水遞給穆晉安,他進來時她便看見因晨練而有些乾裂的唇角。
北方的冬天不像京都,這裡的冬天太過乾冷。
穆晉安有些侷促地接過飲了一口,「白瑕說的那個婚約...你不要放在心上。這算是我與侯府的一樁交易,形勢所迫不得已而為之。」
安秋鶩眨眨眼沒有說話,穆晉安以為她不信忙走上前抓住她的手道:「屏凡,你信我!」
「我既把心給了你,便不會再給旁人!」
這種肉麻的情話比那日的『傾慕』還要直白,安秋鶩靜靜地看著他認真的眼睛,笑意爬上唇角。
她現在還不能告訴他,她就是那個真正與他有婚約的侯府二姑娘。
只能笑著點頭,「我信你!」
畢竟屏凡也好,安秋鶩也罷,與他情系之人都是她。
穆晉安卻還是覺得有些揣揣,軍中的叔伯告訴他女子的心思多變,嘴上說得和心裡想的未必一致。
若想牢牢抓住一個人的心,便要用實際行動來真正打動她。
他眸色一沉,心裡暗自下了個決定。
男子眼神太過炙熱,安秋鶩到底紅了臉,扯開話題,「倒是你,看見我與嚴大人在帳中共處一晚,不懷疑...」
她的話沒說完便被穆晉安用手掩住唇,他放柔聲音語氣卻堅定,「我信你,就如我信我自己一樣。」
瞧見帳中氣氛變化出去的皎月,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她算是明白過來自家姑娘與這位昭毅將軍此時正像話本中那些男女一樣談情說愛。
正要走開不打算再聽下去,一回頭被湊近的人嚇了一跳,皎月學著安虎屈指往江白腦門上彈了一指,「鬼鬼祟祟,枉為君子!」
江白有些不服,「你也在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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