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背後那人知道她的的一切,便也能解釋的通同一顆棋子下在兩個地方卻起到了同一種用處。
她食指輕輕刮著托盤底,慢慢勾起唇角,背後之人知道她身份卻沒有宣揚出去,只有一種可能,她手中有他想要的東西,或者說她現在也是他棋盤的棋子。
這盤棋還沒有決出最終的勝負,她自然安然無恙!
「咳咳」
她循聲望去,看到兩個熟悉的人。
「民女見過侯爺世子爺。」
驚詫過後她立即反應過來,半蹲著身子行了一禮。
安虎讓她不必多禮,安啟轍卻是冷哼一聲,正眼都不瞧她往暗房去了。
安秋鶩把頭埋地更低了,她不太敢去看祖父和父親的眼神。
督軍大帳中世子爺和大將軍鬧得不愉快的事她隱約聽見些,就是知道父親為她鳴不平,她才更加羞愧。
「你就是那個女大夫,抬起頭來。」
有人走到她面前,她咬著唇緊緊閉了閉眼,只得聽話地抬起頭。
多日不見,祖父似乎清瘦了不少,她眼中漸漸濕潤,鼻子莫名的發酸。
安虎慈愛地看著她,「戰事在即,世子爺煩悶,你別在意。」
「侯爺嚴重了。」
她有些意外祖父會對著一個陌生女子說出這番話。
「去吧。」
她如蒙大赦,忙低頭往軍醫所去了,就怕再晚半步眼中打轉的淚水就要奪眶而出。
——
秋山道外,大軍已擺開架勢。
城樓上的韃靼人卻並不慌張,領頭的大漢朝後吩咐一聲便有小兵朝著樓下而去,不過須臾領著一個老者拾階而上。
若是穆晉安在此處必能認出這人就是第二次探蒲府時遇見的那個老者。
大漢用蹩腳的中原話問老者,「陳先生,此戰請你一觀,看我如何生擒穆晉安。」
陳老睜開渾濁的雙眼往樓下一看,提醒道:「大帥切莫輕敵,穆晉安向來有勇有謀。」
大漢不以為意,「你就瞧好了吧,後山和內城的出口都被我堵上了,料他插翅也難飛進這秋山道。」
西北軍號角長鳴,那是進攻的信號。
先鋒齊出,如天際破曉的一柄鋼刀誓要劈開蒼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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