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突然從江湖中銷聲匿跡。
而皎月就是門派門主的雙胞胎女兒之一。
她也是後來才知道,皎月感念侯府的恩德,讓自己的姐姐易容成另一個屏凡待在那戶人家作工,好為安秋鶩行醫的身份作掩護。
姑娘說,博軾不知怎麼查到此事,抓了皎月的姐姐以此要挾她把安婉帶出侯府,這才有了後來的事。
皎月不敢不聽,又不想背叛安秋鶩,這才將計就計把毒放在了安婉錦囊里。
只是,那場變故害死了老侯爺,皎月自責,把所有罪責攬到自己身上。
「夫人說,讓她離開她,忙起來,時間一久便會沖淡一切。」
陶桃聽的唏噓。
「那和江大哥有什麼關係?」
講到這,連琥珀都要鬱悶了。
「誰知道,你這江大哥就是當年門派里的大師兄。這舊人相知相許,又勾出你皎月姐的心結來。」
這天底下的事可不都源自一個巧字!
——
春去秋來,安秋鶩在西北已經待過第五個年頭。
她躺在樹蔭下的貴妃椅上看信。
這封信封面沒有落款,用火漆嚴密地封了好幾層。
一目十行過去,她微微蹙起眉。
「去營中候著,等大將軍空閒告訴他一聲,就說我有急事。」
琥珀應一句,轉身吩咐院上的小廝去辦事。
安秋鶩捏著信紙,看著天際的浮雲出神,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秋鶩,醒醒!」
似乎有人在喚她,她朝著鳳坐上的女子伸出手,焦急道:「嘉懿姐姐,快跟我走。」
逶迤的鳳袍下伸出雙枯敗的手,眼看就要拉住,眼前突然閃過一道白光,整個世界顛倒,眼前的蔡嘉懿也瞬間破碎開...
安秋鶩猛地睜大雙眼,額頭驚嚇出一片冷汗,被眼前的人傾身抱進懷裡。
「別怕,別怕,我在這。」
她在穆晉安懷裡縮成一團,好半晌才重新融進現實。
「我想回趟京都,我要去見嘉懿姐姐最後一面。」
她驚魂不定地說道,拿出已經揉成一團的信紙遞給穆晉安。
這信是八百里加急,從鳳儀宮送出來的。
信中寥寥數語,卻字字啼血。
字跡歪扭,點點鮮紅灑落紙上,安秋鶩已經能想像出蔡嘉懿的身體已垮到何種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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