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施主並無佛心,那貧僧也略懂些習武之道,不如我們到寺外比試一番。」
不待梅菁回應,就見芊葳走了過來,站在三人中間:「梅大人,別來無恙。」
梅菁朝三公主施禮道:「梅菁見過三公主,哦不對,如今該叫靜姝大師了。」
「大師不敢當,只是這濟泉寺原是太后娘娘親封的國寺,梅大人未生佛心,卻連太后娘娘的話也不放在心上麼?」
聞言,阿蘭怒道:「你個佛口蛇心的姑子,竟敢拿太后娘娘壓我們!」
「阿蘭。」梅菁忙讓阿蘭冷靜下來,隨後皮笑肉不笑地對芊葳道:「靜姝大師說的是,是我們失了禮數,還請兩位大師見諒,我們這就告辭。」
說完,她便帶著阿蘭轉身離去。
半路上,阿蘭氣不過,便問道:「阿姐,你真的相信三公主和那個怪和尚說的話麼?昨夜雨雪那麼大,她們三個不躲到寺廟裡來,還能去哪?」
「我當然不信,只是來明的對我們也沒什麼好處,不如暗地裡再找機會。」
蘇岫一覺睡醒,便聽聞有人來過,還險些與靜淵打起架來,她猜到是梅菁,便想去找芊葳問問來龍去脈。
卻沒想到,她剛走到芊葳的房門前,便聽見裡面傳出靜淵含含糊糊的話音,她正要敲門,卻又聽見芊葳說了一句。
「師父,你真的不想要我麼,你當真沒有對我動過心麼?」
這句話蘇岫聽的一清二楚,她心中一驚,倒吸一口氣,臉頰竟也染上了緋紅,她不敢再在門口久留,忙三步並作兩步,迅速逃開。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麼運氣,總聽聽到或是撞見些非同凡響的事情。
而屋裡,芊葳正步步緊逼,靜淵退無可退,手裡的佛珠已然亂了。
「若一切都是虛相,那日我在寺後的樹上的想要一脖子吊死,你為何還要救我,不讓我自生自滅呢?」
芊葳握住靜淵的佛珠,顆顆油亮光澤,看著他的喉結上下滑動,盯著他閃躲的目光,雙唇微啟,卻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我不要你用冠冕堂皇的話來搪塞我,你放不下師祖,所以每日都坐在門前,因為只有那個位置可以看見山下的塔林,你總是抱個酒葫蘆,裡面卻根本沒有酒,而是松針水,你總是自欺欺人,就像現在你根本不敢看我一樣。」
芊葳湊近,撫摸著靜淵身上僧衣的交衽,乾燥而粗糙,今日已經把話說到這裡,她本想到此為止,靜淵卻忽而攬住她的腰肢,自上而下,覆上了她的唇。
一吻終了,芊葳將一個荷包塞到靜淵懷裡。
靜淵捧到手心一看,綠瑩瑩的一個,色澤鮮亮,刺繡精巧,他問道:「你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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