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看向容澈:「我真這麼說了?!」
那不是她做的夢嗎!
而且,夢中是容澈主動提及練習的。
但容澈點了點頭:「嗯,說了。」
穆千璃心跳一陣狂跳,面如死灰般問:「我還說了什麼嗎?」
還好容澈搖了頭:「你還未細說具體何事,便暈乎得想睡覺了,我便也暫且沒有多問,不過既是你的難事,我自願意盡全力幫你,你想練習何事?」
「不用了不用了!」穆千璃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落下了些許,忙道,「我那不過是喝醉酒胡說罷了,不必放在心上。」
穆千璃心虛移開目光時,沒注意到容澈沉黑的眸子裡蔓起一抹趣意。
他饒有趣味地看著她,唇角帶了笑,甚還忍不住追問:「真不用了嗎?」
「真不用了!」
穆千璃急得臉都漲紅了。
她頭一次知曉自己喝多了酒竟是這般口無遮攔的,怎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還好她醉得快,後頭的話沒有一股腦全說出去。
容澈見狀就此打住,但垂眸抿著唇卻忍不住偷笑。
她可愛得有些犯規,紅撲撲的臉蛋讓人不由又想起昨夜她蹭在他掌心時的觸感。
憐玉的歸來打破了這片詭異的氛圍。
穆千璃總算鬆了口氣,和憐玉一起忙碌著呈上了早飯。
吃飯時,憐玉拿出順帶在郵差那領回的信:「容公子,今日又收到一封衛嘉小哥寄回的信,我瞧見了便順便幫你帶回來了。」
容澈接過信來:「多謝。」
穆千璃疑惑地眨了眨眼,待容澈打開信封看過後,問:「不是剛收到過他的信,他怎又來一封?」
容澈看完後抬了頭:「衛嘉說,啟程後發現了一條前往扶風鎮的捷徑,所以抵達時間會比原本預計的早幾日。」
穆千璃一怔,張了張嘴,一時間沒說話,倒是憐玉把話接了過去:「所以,按照我們此前的推算,衛嘉小哥應是今明兩日內便會回來了?」
容澈斂目,看上去並沒有因為衛嘉即將歸來而有多少喜悅之情,只淡聲陳述道:「也或許今日就到了。」
不擅掩藏情緒的穆千璃則是瞬間垮了臉:「他今日就回來了?」
憐玉疑惑地看著她:「怎麼了小姐,衛嘉小哥回來你不開心嗎?」
原本神色很淡的容澈聞言也抬眸看向了穆千璃,一觸即她立刻心虛的表情,又瞬間有了笑意。
穆千璃連忙否認道:「我哪有不開心,我就是驚訝而已,本以為他還需要多過幾日才能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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