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句比一句咄咄逼人戰虛明。
溫玉倒也沒露怯色,應對如流,而對於他這句,意外想通了件事:「原來那日救我與音姑娘於危難中的人竟是戰公子。當時沒急於現身,一路暗隨我們入村,想必你是懷疑我的身份吧!」
不錯,在溫玉救襲音,兩人共同抵擋野獸時,他也的確聽到了那聲趕巧擾亂野獸注意力的石子聲。
戰虛明沒承認,也沒否認。
於溫玉而言,答案不重要。
他淡淡飲了口茶後:「苪國國君曾有令,城外但凡是捕捉野獸的陷阱,必須配有獨特的記號,防止百姓誤踩。說來慚愧,我是第一次出遠門,如此之多的陷阱記號也記不可能全記住,否則音姑娘也不會被村民抓住,平白無故受那火刑之災。」
聽著,倒是不像假話。
奈何戰虛明但凡認準的事,他不可能因為對方的三言兩語就扭轉看法。
不過,此處是苪國地界,雖聽著耳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個怎樣的地方。
「既然連你這足不出戶的人都知陷阱有記號,村民理應也知道,既如此,為何還是不敢出村呢?」
溫玉捏著茶杯輕劃:「很簡單,不是每個人都能跑得過猛獸。」
內有國家的剝削,外有野獸的覬覦,如此民不聊生,戰虛明真想不出在此國待下去,還有何生的希望。
既然溫玉都已知無不言,那現在改為他問戰虛明:「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何要留在此地?」
戰虛明沉默下來,他慢悠悠的給自己斟茶,抿了一口又一口,遲遲不答。
等到沒了耐性的溫玉,直接摁住他將要再喝茶的手:「我認為,是君子,理應要坦蕩些。」
所謂的坦蕩,就是把真心掏出來。
可溫玉掏了嗎?
戰虛明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更不能說出自己的各種疑慮。
兩手交疊僵持中。
急促促聲音傳來:「音姐姐不見了。」
是許澄意。
待他喘著粗氣奔跑進屋中,迎面看見的是兩個大男人,一個風華絕代,一個脫俗似仙,正含情脈脈的摸手,因來人一打斷,同時有點惱的向他看來。
這畫面太容易令人誤會,一時間,許澄意後面的話卡住嗓子眼,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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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寶子們,我來啦!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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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通過許澄意曖昧探究的目光,最先反應過來自己與戰虛明哪裡不妥當,似被火灼般將手收回來,語氣還算自然的新拿了茶杯,斟滿後遞過去:「別急,喝完水,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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