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身上再也沒有什麼疼痛,開始發癢,她知道,應是快要好了。
那人似乎也明白,時不時就體貼的給她撓幾下,撓著撓著,又順著疤痕的方向輕撫一番,好像十分迷戀,她對此種特殊的癖////好很不解。
許是為了儘快喚醒她,每天往嘴裡灌的藥有很多,也很難喝,一日三次,一次三種三碗。
除了自己如嬰孩般的艱難吞咽,還有最窘迫的難掩之隱。
要知道,喝的越多,難掩之隱也就越猛烈。
是的,她niao///床了。
記得那人,清晨起來摸到被褥的濕涼時,愣了半晌後,許是沒想到還有這種狀況,幸而被抱走的襲音沒看到他如死水般的表情,聽著耳邊窸窸窣窣,尷尬中滿是萬般無奈。
第二天,她的身下就多了層單獨的褥子,好似專門用來解決難掩之隱問題。
相比之下,她邊喝藥邊漏藥的唇角,處理起來,更雲淡風輕了。
鑑於難言之隱半夜頻繁,他剛開始,僅是躺在床下打地鋪睡,時不時半夜醒來摸查一番。
後來身體與精神也逐漸抗不住,索性猶豫的睡在了她身邊。
被人強行同床共枕的襲音:「……。」
日子長了,她時常在腦海勾勒那人的模樣,若是好看,醒來後對孟浪占便宜之舉,尚且忍忍,若奇醜無比,那他對她無論恩澤多深厚,一律斬殺。
藥很快起了作用。
她五感開始前後不一的恢復,開始能記得那人在屋中走來走去,在何處停留,是看書,是喝茶,是吃飯,出門不知做什麼事,很快又折返回來。
今日像是得到什麼認可,她終於第一次記住他的聲音,記住他說的話:「給你洗個澡吧!」嗓音沉緩平靜,清冷凜然。
雖然放棄掙扎,但還是接受不了的襲音:「……。」
自己與他到底是何關係,為何能如此不厭其煩的照顧她?
此人是誰?
清冽的呼吸一會兒遠,一會兒近,襲音伴隨著身上一涼,騰空而起,置於水中時,她清晰的感覺到,眼前男子靜止的沉默了。
連尿///褥,傷口,擦//身,按摩四肢這種事,自己都已經習慣且不得不迫於現實接受了,洗個澡,又算得上什麼大風大浪?
許是男子不知該從哪裡下手,暫時離開了冷靜去了。
約麼一盞茶的時辰,襲音覺得臉上多了塊濕軟的帕子,溫涼的手開始仔細輕拭。
許是這樣相隔,不直接接觸,他能好承受些。
她很佩服眼前男子的耐性,僅是一隻耳朵,就搓了好久,自己都懷疑會不會破皮。
一寸又一寸,好似這輩子她就只洗這一次澡,又好似,她很髒似的,他搓的無比仔細。
中途還添了三次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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