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借官船開始,假水運航線——「肢解」的備用船——故意派練家子令人產生誤會的威脅,實則清理能護身的障礙——到現在海盜登船。
防不勝防,一環套一環,如此大費周章,無非是想撤去戰虛明的保護,找個意外的理由殺了她。
襲音從不是個束以待斃之人,更何況,她最恨被任意拿捏。
海盜老大見過無數臨死前有話又說的人,無非想借著送錢送權送女人消災,都是千篇一律的廢話,若平常他還真有耐性聽聽。
可今日不同,其一他本就是受人所託、拿錢辦事,其二弟兄損失太多,無論如何,這口氣必須要讓他們拿命抵。
所以。
「殺!」
「你就是條沒斷奶的狗!」
音聲如鐘、轟雷貫耳。
所有的海盜都呆了。
從未被如此當眾羞辱過,誰見了不把他當煞神供奉的海盜老大,差點當場閉氣。
他睜開眼,走下船頭,要看看被花重金必須取命,一身熊心豹膽的女子,到底是何模樣。
走進之後,人未相互看清,襲音就膝蓋骨碎般一痛,差點跪下去,正要咬牙重新站起來。
「讓她拜我!」
趾高氣昂到以為自己是哪路天神降臨的海盜老大,懶散的扔下四個字。
海盜們就爭前恐後的把襲音終於給摁跪在了地上,然後撕扯著她的頭髮與衣服,硬往甲班上扣。
許澄意重創到渾身不能動彈,也說不出話,兩匹狼,在他的號令下不敢輕舉妄動。
而海盜老大一邊冷眼瞧著被戲謔的襲音,雙腳一邊在許澄意身上尋了個最舒服的地方,站在他受傷最重的腹上,閉上眼,十分享受的聽被強迫的呼吸,憤怒的隱忍,別無選擇又不得不認命的掙扎。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再硬的骨頭,在生死面前,都會變的軟爛。
許澄意的血,混著雹子,奔流到襲音的眼皮下,幾乎她稍稍一用力,睫毛、鼻尖就能觸碰到那新鮮的溫熱。
襲音蒙辱咬牙:「小奶狗,以後千萬別落我手裡。」一股誰也壓不倒的氣力,開始在四肢百骸,全身經脈下涌動。
海盜老大背著手,比散步還要悠閒的在許澄意全身傷口上,一邊踩一邊走:「潑婦,你沒有以後了。」
潑婦!
你他媽叫誰潑婦呢!
忽而一句對話強硬掃過她的腦海。
「放屁,今天非宰了你這猖狂亂叫的瘋狗!」
「貪得無厭的潑婦,切莫異想天開!」
那聲音,莫名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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