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虛明說:「你不必為了這些已經過去的事道歉。」
襲音醒了,婚事解除,他終於可得輕鬆,懶得繼續在意,眼下先請她出去:「我要沐浴了。」
襲音原地未動,對他的話置若罔聞,繼續坦白:「我不喜歡溫玉。」
「……又換人了?」戰虛明放下濕透的帕子。
「自始至終,應該都是你。」
戰虛明被襲音神轉折的剖白給弄蒙了。
「我未醒兩年裡,意識時清醒,時糊塗,所以對你在我身上的所作所為,被我誤會成是個有特殊癖好的變態。後來斷斷續續得知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對你的感情,而當時你又另娶他人,我又誤會你是個朝三暮四的人渣。所以潛意識的我決定,若有一日醒來,定要如你折辱我般,折辱你。」
沒想到她厭惡自己的真相竟是這個,戰虛明怔忪間:「我們有可能是站在對立面的敵人,難道你不是因為想起過去,敵對關係而反感於我?」
有那麼一瞬,襲音腦子的確划過曾經即逝的痕跡,可很快就被意識中近期發生的事情給占領,她大方承認:「確有過,但不如兩年中你對我做的那些事衝擊大。」
「那溫玉呢?」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明日我會與他說明,然後為那些奇怪的話,奇怪的舉動道歉。」
戰虛明嘴角牽起一絲疏離的笑:「你的喜歡,是不是有些……。」
「廉價。」襲音隨即自愧:「我花心,我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人渣。」
不知該說什麼才好的戰虛明持續斂默。
「溫玉能做個好夫君,與他在一起的每一日我都是這樣認為。你可能不知,我很害怕孤獨,比去死做鬼都害怕,我很想有個家,生一個與我有緊密關係,永遠無法分割的孩子,哪怕整日守著一間屋子,永世不得離開,我都願意。我知道輕而易舉容納一個男人,很不對,可我不知為何,控制不了我想成親,想做妻子,做人母的迫切。直到前些日子,原想問溫玉能不能與我在一起共度餘生。」
戰虛明眼皮半合,餘光撇向襲音。
「話將要脫口而出那一刻,我發現,感覺不對。對他,我沒有衝動,沒有心血來潮,更沒有日思夜想,繼而明白,適合終歸比不上感覺重要,是我先冒犯了他,其中過錯,我自會承擔。」
戰虛明收回餘光。
既然無聲中。
第一次,襲音在戰虛明跟前有拘謹難堪的感覺,錯誤認的差不多,找個藉口探身試了下水溫:「快要涼了,我去給添點熱水。」
一聲驚呼。
搭在戰虛明身上的手將要離開時,反被他輕鬆將整個人拎到了浴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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