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一定會喜歡。
忐忑的將飛奴放走。
七天過去。
襲音站在窗前,一次又一次失落的轉身。
意想不到的,就在準備關窗的剎那,一陣頭暈目眩,昏到在了地上。
已是深夜,無人知曉,屋中發生了什麼事。
兩個時辰後,襲音渾身酸痛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她揉了揉以為記憶錯亂的腦袋,看了看從地到床上十多步距離。
誰把她弄床上來的?
宋雍?
倒是也有可能,估計讓他有事找自己,正巧碰上了。
有點虛弱的扶著床欄站起來,若無其事、出奇平靜的把茶水換成熱白開,然後開始一點一點開始喝。
她意識到了一件事,一件足以讓心神動盪的事情。
比夢還要朦朧的墨色天空,薄霧把月亮藏的快要成為一個,好像本就不存在的虛影。
就如現在,襲音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呆在這兒幹什麼?做了這麼多是為了戰虛明,為了錢,還是把自己立在一個居高臨下的位置,去救贖千千萬萬的百姓,實現被洗腦,無比清高的宏願?
她慢慢的把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這個月第二次暈倒了。
先前以為是過度勞累,後來,三個月一次的葵水也沒有來,襲音就明白了。
她不是深閨中的姑娘,有些常識性的東西,動動腦子,就能推論個差不多。
懷孕了。
那夜,竟然讓她懷上了孩子。
真是不可思議。
她襲音,竟然懷孕了。
一個喜愛的人,一個避世的國家,一個未出世的孩子。
看起來,她好像實現了,將擁有一個充滿期待的家。
相夫教子,歸園田居,真是美好。
可她為何,總覺的明明真實存在的,卻那麼的不真實。
隱隱的,莫名開始心慌。
她起身,去打開床頭珍藏戰虛明信件的小盒子。
其實,這盒子放著的,是兩年前兩人通過的所有信,從隱靈村離開時,她順手一起給帶出來了。
過去信件,鬼使神差的,與戰虛明新寫的信件開始照對。
語氣、筆跡、對自己曾經無辜調戲的不理會,一模一樣。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