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緒英俊又大方,嘴也甜,周般般不禁有些意動,她想了想,還是委婉地提示:「寧緒,你要不要給家人買點東西?」
寧緒親昵地摟住她的腰:「果然是我的賢內助,事事都能替我周全。我家那個黃臉婆,不提也罷。」
周般般在風月場許久,這種話聽得耳中長繭,她一秒鐘倒了胃口,垂頭掩了鄙夷的神色。
寧緒絲毫沒有察覺身邊女人情緒的變化,還在自得地喋喋不休,話里話外淡淡炫耀自己的女兒:「媛媛她喜歡亮閃閃的東西,我每年都會送她一次鑽石首飾,去年是一根鑽石項鍊。畢竟是女孩子,我這個做父親的富養她,她就不會那麼容易被窮小子騙走,哈哈哈。」
「每年一根?」
「當然。」
「你有兩個女兒,為什麼只是一根?」
寧緒一怔。
他的臉色變了,英俊的面孔迅速染上一層窘迫和惱怒,就好像看見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還有一絲侷促:「什麼兩個女兒,我那個大女兒,逆女,不提也罷!」
「渾身上下都是小家子氣,丁點大的事情特別記仇,根本就是個沒良心的,她心中根本就沒有親情,是個不孝順的白眼狼!」
周般般是見過容梔的,雖然知道容梔和她父親必定不和,但聽到容梔被這麼說,她還是頗為震驚。
寧緒口中的容梔,和她見過的容梔,不說毫無相似之處,簡直根本就是兩個人。
周般般也是做了母親的人,為了不讓自己的女兒在黑龍寨長大,她才想辦法攀上小夏總來做這一單。
為人父母,用心良苦,她下意識反駁:「做父母的,對待兩個孩子,要一碗水端平才行。」
「一碗水端平?她配嗎?」寧緒像是被戳中了什麼敏感的地方一樣,幾乎要暴跳如雷,一張英俊儒雅的臉也開始扭曲,「她憑什麼被一碗水端平?」
如果承認,容梔和寧逸媛一樣好,寧緒自己當年為了拋棄容家做出的那些事情,又有什麼意義?
「她那個樣子,哪裡配得上鑽石項鍊?」寧緒從鼻子裡往外哼了一聲,「她天生就是窮命、賤命!每天穿得黑沉沉的,看著就晦氣,一點都不會打扮,就算給她買首飾,她也帶不出樣,何必浪費那個錢!」
兩人說著話,走到了高檔商場的中庭。周般般剛想反駁,就被商場中庭的奢華布置震驚得忘了言語。
商場中庭有一個展示區,專門做了裝置藝術,整個巨大的空間布置得像一間壯觀的美術館,美輪美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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