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甜恐懼極了，越發沒有章法地撲騰。
她漸漸地沒力氣
她會死吧……
她好怕死，死了後會變成骷髏。
想到白森森的骷髏，小甜甜嚇得心肝都縮了幾下。
死了之後，再也見不到二姐了，她喜歡和二姐在一起，二姐對她最好了，從小到大她都是跟二姐在一起的。
她還沒有去過長城，大人們說：不到長城非好漢。
她是個好漢，她一定要去長城！
她要跟著二姐，一直一直跟二姐在一起！
她不要變成女鬼，不要變成骷髏！
小甜甜想著，許是剛才沒亂撲騰，也沒剛才那麼緊張了，她居然冒出了腦袋。
她不能喊了，一喊會有更多的水往嘴巴里灌。
小甜甜緊緊地閉著嘴，她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
二姐教過她游泳。
二姐說在水裡要憋氣。
不能慌。
小甜甜深吸一口氣，等腦袋沒入水裡時，她瞥著氣，按照假期二姐教的那樣蹬腳雙手划水。
*
宋喬感覺有一雙手在身上遊走。
這熟悉而又久遠的感覺讓宋喬一個激靈。
忙睜開眼睛。
入目的便是顧安邦那充滿興味的目光。
“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
宋喬很是噁心。
顧安邦緊緊地捏著宋喬下巴，“跟你姐姐一個樣，不要臉的貨，裝什麼貞潔烈女？來，老子給你開……”
苞。
苞字沒出來，宋喬一腳踹在他心窩。
“還能動啊，把你腳綁起來，看你還怎麼踹！”
顧安邦說著，找了一條褲腰帶，搓著手走上前。
大概宋喬用了幸運符的緣故。
不等顧安邦做出實質的行動，外面就有人在喊他。
“等著！”
“不行啊哥，有個丫頭要死了！”
好像還挺嚴重的，顧安邦只得先放下宋喬，起身往外走。
這裡還有別人？
是了……
顧安邦是做人口買賣的！
也就是以哄、騙、拐等手段，專挑大姑娘，把這些大姑娘賣到沿海城市。
在那裡這些姑娘們還會被轉賣幾次。
長得好的，會去高檔點的地方坐檯接客。
長得不好的，去的地方檔次就比較低了，那裡什麼客人都有。
還有的姑娘會被單獨的買家買走。
這種也不會落得什麼好，要麼是一把年紀還沒有成婚的老光棍，要麼是死了老婆的或者買回去玩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