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在工匠來的第二天才收到請來的工匠頭領想盡辦法才找到某位女僕傳給她消息——他們根本看不懂上面的字,約瑟夫學士也根本沒有對他們解釋過上面的筆畫都是什麼意思。
而陸瑤——陸瑤在此之前根本沒有收到工匠已經到了的消息。
陸瑤找來約瑟夫學士大發了一頓脾氣,因為很明顯,在自己認真地向對方介紹自己的設計稿時對方何止是沒有認真聽,對方是根本就沒聽!
他甚至懶得在事後往她的圖稿上看一眼!
這是□□裸的蔑視!
陸瑤對約瑟夫的怒火併沒有引起對方真心的愧疚,陸瑤很快就看出來了。
一直以來,這具身體的原身都是十分討厭學術研究等等內容的,而她的啟蒙教育等等也都是由作為父親的死宅霍頓公爵親自做的,所以原身對學塔里住的那群學士的認識僅僅是「一群無聊至極的書呆子」,但是她怎麼也想不到,這群為什麼會對霍格思堡唯一的小姐態度輕慢至此。
她將約瑟夫趕回他的學塔,讓人叫來了克勞德管家。
「作為未來的霍頓女公爵,比起四處招搖顯擺我的身份,我想我現在最需要應該是先重新了解一下,霍格思堡里到底養了些什麼人!」她語速飛快,眼裡仍然閃爍著熊熊怒火,這讓她的眸子亮得驚人:「我認為霍頓家養的學士對未來霍格思堡主人不應該是這樣的態度!」
克勞德管家讓她稍安勿躁,轉身去書架上拿了一本大部頭下來。
「小姐完全不必和此庸人生氣,那不過是公爵養著的廢物之一。本來這些該是以後公爵逐漸教你接手堡內事宜時親自告訴您的,不過您現在既然提前接觸到了,那就由小可暫時擔當一下教師的責任吧。」
「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具體原因等公爵告訴您,霍格思堡不得不養著這麼一大群貴而無用的人,每年霍格思堡都不得不在這群人身上花掉五百英鎊,這項支出已經持續了整整三十年,而在我看來,霍格思堡終生都無法逃離這筆支出。」
「但是這群人和霍格思堡完全沒有從屬關係,您可以這麼理解,公爵養著他們,僅僅是因為公爵有求於他們,而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公爵所求。所以完全不能考慮他們的實用價值。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這是我疏忽,我沒能及時得知您和學塔的人交代了什麼,我還以為您只是向他們問詢了某個學術問題,這樣的問題那群傲慢的庸才有時倒是能夠提供一些幫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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