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徽章對斯卡爾非常非常重要,被他作為信物贈送給了瓦爾,但後來原第一軍團長死亡瓦爾接任這一職位,或許是斯卡爾覺得無顏面對自己的『朋友』了,到最後他也沒能開口將徽章要回。」
「在瓦爾沒成為第一軍團長前徽章就已不在斯卡爾的手中了,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在案發現場……」,燕眠初沒有說話,而是緩緩在終端上敲下了幾行字:「瓦爾一直盯著斯卡爾的一舉一動,在他們離開案發現場後瓦爾偷偷潛入了進去,徽章是他親手放在現場等著被其他蟲發現的。」
所以明明有不少蟲曾在斯卡爾的身上見過那枚徽章,三年間卻都安靜沉默毫無反應,而在三年後集體站出來指證斯卡爾。
這也是瓦爾計劃好的。
「你和我說過,科爾斯林大公這些年間玩弄了不少雄蟲。」燕眠初揉了揉余的發尾。雌蟲剛剛從醫療艙中出來,現在的他每天都要固定在醫療艙中躺上三個星曆時被注入大量延緩等級跌落的營養液,比起治療這更像是對雌蟲的折磨——整整三個星曆時的注入量只夠他身體一天的消耗,這樣的注射只能勉強吊著他的等級暫時不再跌落。
三個星曆時對以前的雌蟲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軍雌、尤其是特殊部門的軍雌在精神高度集中的情況下甚至能幾天幾夜一動不動,但如今的余只是躺了這麼一會兒,手腳就都已經酸麻到動彈不得了。
燕眠初將他在醫療艙中壓的亂七八糟的頭髮一根根捋順,雌蟲安安靜靜地窩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他不由得嘆息一聲:「好乖啊。」
「可能是低級雄蟲玩夠了覺得不夠刺激吧,科爾斯林竟然將手伸向了高等級雄蟲,蟲星上也不是沒有家族共夫的雄蟲家庭,弗朗維家就是其中一個。」
「弗朗維家族的勢力遠不如科爾斯林,但這些年憑著弗朗維這名雄主的存在發展極快,科爾斯林大公用幾份商業合同和弗朗維的雌君交易了雄蟲的數個夜晚,後來發生了些事情,導致科爾斯林對弗朗維家族下了殺手。」
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燕眠初不想對余多說,總之就是雌蟲雄蟲之間最常發生的事。
科爾斯林大公是只某方面不太正常的雌蟲,否則也不會活活玩死了那麼多體能不行的低等級雄蟲,弗朗維家的雌君本以為就是幾次單純的日常運動,但沒想到……可能是科理爾斯林大公第一次玩到A等級的雄蟲,過度興奮和刺激下一不小心就失了控,最終導致弗朗維這只雄蟲身上落下了無法挽回的可怕損傷。
不能讓雄蟲保護協會和主星系統知道的損傷。
再後來就是弗朗維家族的雌蟲敲詐勒索威脅恐嚇、科爾斯林大公當然不願意被這一家吸血蟲盯上,鬧到最後無法挽回最終直接痛下殺手將當時別墅內的所有蟲全部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