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賤的人類......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奇怪呢。
「我也是人類，你是否也要將我殺了？」
「這不一樣。」
「有何不同？」
段珩息垂著頭不說話了，只是固執的覺得自己沒有做錯，甚至覺得殺了這些人還能獲得許多晶核，是一箭雙鵰的好事。
「......」
顧韞發現，現在的段珩息心狠手辣，根本不把人類當人看，倒像是面對卑微的生物，這一點和陸維西那個反社會的瘋子竟然有些相似了。
段珩息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的性格為什麼會變化如此頻繁，感覺跟精分了一樣......
第53章 曙光
顧韞本想留下來參加那個拍賣會, 也許會收穫意外之喜，現在小男孩滅了人家一個小隊，留下來只會有無數麻煩，顧韞不喜歡麻煩, 當即轉身朝外走, 小男孩看到他走了，立刻蹬蹬蹬跑上前抓住顧韞的衣袖。
顧韞瞥了他一眼, 不咸不淡的開了口：
「你現在的本事長進了, 末世可以橫著走了, 還跟著我做什麼？」
顧韞接下來要去找顧母還有岳小小, 必然要跟人類打交道, 小男孩這樣的不安定因素還是早點處理的好。
小男孩不說話, 只是抓著顧韞的衣袖不放手，他現在幾世記憶重疊在一起有些混亂了, 但他知道顧韞是他很重要的人, 他無論如何得跟著他。
「知道錯了嗎？」
小男孩點頭。
「錯在哪裡了？」
小男孩不說話了，妖界自古強者為尊，還沒有人類沽名釣譽那一套分什么正邪，弱肉強食是天經地義的事, 他不懂他做錯了什麼。
「既然不知道就不用跟著我了，我有要做的事，帶上你不方便。」
顧韞抽出自己的衣袖，抬腳走了, 小男孩見狀真的急了，然而依舊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只得對著顧韞的背影喊到：
「你不喜歡我不做就是了！」
顧韞頓住腳, 回過頭看向小男孩, 從醒來後一直陰沉沉的人，因為急切難得有了一絲人氣。
「你可還記得以前的事？記得自己是誰？」
「記不太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