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一滯,差點給程瑾逸表演一個當場倒地。
好在最後只是把人推開,滿臉怒氣地問了一句。
「你胡說什麼呢!就算你沒錢……程瑾逸!」
少年皺起眉頭,強忍著不把拳頭招呼在男人臉上的衝動看著他。
半晌,面對男人得逞的笑,重重地嘆了口氣。
「騙子!」
說完,他狠狠瞪了程瑾逸一眼,轉身就走。
男人並沒有立刻追上來,沈皖江起初還有點詫異,誰知上一秒剛把手搭在門把手上,下一秒,身後的程瑾逸忽然朝他猛撲過來,呼吸被奪走的同時,少年聽見了門閂上鎖的聲音。
「你……這是辦……」
沈皖江想說這裡不合適,可最後的幾個字硬生生被擠壓成破碎的音節,伴隨著細碎的呻/吟聲一起流出來。
溫熱的手掌順著衛衣的邊緣探進去,不知道是不是忍耐了太久的緣故,程瑾逸的動作有些急,不自覺地弄疼了他。
淚水不自覺地從眼眶流出,程瑾逸以為他是害怕,就沒有多問,只是把人從門口抱到辦公桌上。
「別在這……」
光/裸的脊背貼上冰涼的桌面,讓他想起在家裡的書房的那一次,少年的眼淚留得更凶了。
程瑾逸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但還是很尊重他意見地把人放到沙發上。
辦公室的隔音並不好,沈皖江再怎麼壓制也還是控制不住發出聲音,最要命的是面前的玻璃。
雖然外面的人看不見裡面,可並不耽誤他能看見外面啊,出去吃飯的同時陸陸續續地回來,偶爾有人在玻璃前面找東西。
每到這種時候,沈皖江就只能死死咬住男人的領帶或者自己的手腕。
Rudolf很快也回來了。
察覺到他的緊張,程瑾逸伸手在他背上拍了兩下,隨後俯下身。
少年剛剛停下的眼淚就又不要錢似的落下來。
「怕什麼?我鎖了門的。」
「但是他不是有鑰匙?」
沈皖江壓抑著顫抖的聲音問他。
男人嘆了口氣,一邊拿出手機,一邊用力地貫穿。
「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他說著,面對少年的反應,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
少年的脊背顫抖得更厲害了,他想讓程瑾逸快點放他走,又怕會因為這個情緒失控,場面不好收拾。
思來想去,沈皖江終於找到了一個相對穩妥一點的法子,他扣著身下西裝的紐扣,在門把手快速地轉動了兩下之後,啞著嗓子叫了一聲。
「老公……」
程瑾逸倏地一愣。
給Rudolf發消息的手差點沒拿住手機,不過很快,他就把手機扔下了,俯身趴在少年身上,哄騙人家再多叫幾遍。
兩個人從中午,斷斷續續折騰到下班,鄭樊接到電話過來的時候,沈皖江已經累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