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中,他和江聞語就有一棟近兩千層的樓,連宋決的也給整上了。
這種有傷風化的東西傅余晚從來不看。
他坐在會議室桌前,隨手翻著上面的書,旁邊放著兩部手機,陸言辭則翻箱倒櫃尋找軟尺,皺眉翻了翻圖書櫃,「我記得是這啊……」
「丟三落四。」傅余晚拉開椅子起身,走到他面前,「也不知道你這個會長怎麼當的,讓開我來。」
陸言辭讓開一點位置,他蹲下身先找底下的。
「這種事情是你姐負責的,」陸言辭覺得有必要為自己辯解,「她這個副會長啊今天請了病假,所以落到我身上來了。」
傅余晚頓了頓:「什麼病假?」
「發燒啊。」陸言辭說,「她給老肖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旁聽,不像裝的。」
「多少度?在家還是在醫院?」
「38吧,說在醫院開了點退燒藥,現在在打點滴。」
「哦,那沒事了。」傅余晚撂開一堆書:「你們學生會沒人了要會長親自來?」
陸言辭咬咬牙說:「還不是因為落年年發的那個玩意兒,一群人商量好了的找藉口拒絕。
「本來老肖也可以幫著一起,結果被那群女生叫去開會了。」
下層翻不到,傅余晚起身去翻上層:「呵,要開會是假,支開老肖是真。」
「你不生氣?」
「沒那個必要,反正我不想跟陌生的人接觸。」
較上的柜子傅余晚身高有點不夠,只能踮著腳,看起來就像小貓在夠桌上的魚乾,笨重又可愛。
陸言辭揚揚眉,笑逐顏開,但當視線掃到他衣擺下那片細膩光滑的皮膚時,頓了頓。
衣服可能有點短,隨著傅余晚的動作上牽,露出一截白皙的細腰和丁點流暢的人魚線。
他直勾勾的目光引得傅余晚看了過去,一記爆栗就往他肩上砸,說:「過來一起找,站著看我幹什麼?」
陸言辭鬼使神差說了句:「你好看啊。」
傅余晚似乎看到一條白色繩子狀的東西夾在另一上格,邊挨邊接話:「沒你好看,我們陸學長最好看了。」
陸言辭:「……」
「你過來幫忙,我好像夠不著……」話一剛落,傅余晚扯到了繩子的一邊,只是輕輕拉了下下,堆在角邊的厚書堆嘩的一下掉落!
傅余晚瞳孔微震,來不及躲開。
料想的疼痛並沒有出現,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閉了眼,睜開時,入眼的是陸言辭清瘦的側臉。
「傻子嗎你,都不知道躲開啊?」
傅余晚的後背跟陸言辭的前胸緊貼,整個人被包環住了身下,他才免遭書砸的罪。
「你……」傅余晚眼神划過一絲無措,在看到對方手臂邊破了的布料往外滲的血條時,加上了點慌張,「你被劃傷了,去醫務室上點藥吧。」
陸言辭一進來便脫了外套,掛在椅背上,現在身上穿的是件單薄的短襯,鮮紅的血珠和白色的面料交混,看著觸目驚心。
「死不了,」陸言辭直起身笑著說,「在擔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