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晚晚你過來。」蔣書瞪著大眼說。傅余晚剛要過去,就被陸言辭扯了回來,「過去幹什麼,我又不會怎麼你。」
「嘿你個臭小子,還真不把老娘放眼裡。」不甘示弱的她抓住傅余晚的手腕往自己邊帶。
陸言辭又毫不費力,悠然地將人撈回來:「你是哪位我就得把你放眼裡?」
蔣書平時溫柔寬容,此時已經把這些拋到銀河之外去了,拉開氣勢,上演一場「淑女變潑婦」的好戲,「我是你祖宗!再不給老娘放手小心我半夜託夢嚇死你,讓你在黃泉下都不得安寧!」
「你看我怕嗎?」
要真的怕,陸言辭就不是陸言辭了。
他打算跟她槓下去:「真不巧,我祖宗清明的時候剛還魂回來,現在在家喝下午茶呢。」
蔣書冷笑:「原來你眼睛落家裡了,難怪看不見你祖宗我站在這。」
傅余晚:「……」
靜靜的看著你們胡亂掰投。
他想想,既然不知所措,那乾脆別「措」了,最後還是默默把手撤回來,輕嘆聲坐在書桌上抓起碟子裡的蘋果咬了口,冷聲冷氣的,帶著無商量地步道:「我圖清淨,你們要吵出去吵行嗎。」
房間靜了兩秒。
四秒。
蘋果咬到第三口時,蔣書發話了:「聽見沒有,出去」她指著對面的男生。
陸言辭哂笑:「不是你嗎?」
「我是他姐姐我憑什麼要出去?」
「我是他哥哥我憑什麼要出去?」
「啊呸就你?你姓付嗎?」
「啊呸就你?你姓傅嗎?」
……
…………
「我說——」
蔣書和陸言辭停下,看向傅余晚時不由得一愣,周身的空氣凝固,被死神降臨般的氣息包裹,大氣不敢喘,仿佛周圍所有的氧氣皆被侵蝕殆盡。
距傅余晚兩步之內,驟然冷到結冰的程度,他當著二人的面徒手捏得蘋果汁水四濺,然後哐當拋進一旁半滿的垃圾桶,紅彤彤的面硬是留了幾道指印,在他們驚愕的眼神下冷冷道:「——出去。別讓我再重複第二遍。」
蔣書:「。」
陸言辭:「。」
差點忘了這位的脾氣和武力值了。
「啊哈哈。」蔣書乾癟地笑笑,撓撓頭看著天花板,不帶停頓地說,「我估摸著朋友的派對還沒結束既然晚晚你沒事我就先走一步啦!」話音剛落,人剛竄走,陸言辭兜里的手機來電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