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肯定,這些天下來至少胖了兩斤。
「小十六,怎麼在外面。」
傅余晚尋聲看過去。
陸言辭手提著剛到的外賣,眉眼帶笑地走過來,「真稀奇,不進班嗎你?」
「進不去,說我會影響他們從裡面給反鎖了。」傅余晚手比了個叉叉說,「我不吃了。」
餵胖真兇陸言辭笑笑:「不合胃口?」
傅余晚用一本正經的語氣,冷冷道:「他們說我很會吃,無時無刻在吧唧嘴,說我吃得蛀牙了,還說我胖了。」
……
一旁偷拍的人掐著大腿,盡力憋笑——千萬不能出聲,要是被發現就慘了。
陸言辭噗嗤一笑,傅余晚還在抱怨:「還不是你總投餵我把我餵胖了,你個兇手還好意思笑。」
「不笑了不笑了。」說完,陸言辭嘴角含笑地說,「我也沒讓你一直吃下去啊。」
傅余晚強詞奪理:「我不吃,你送的那些會變質,到時候你又會扯那些鬼話。」
陸言辭笑瘋了。
這個語氣怎麼聽起來這麼像小孩子撒嬌呢?
好可愛,想摸頭。
傅十六變幼稚了。
陸言辭說:「還不是你一直在我耳邊嘮叨,『一想到關陽於就來氣』『要化悲憤為食慾』『要多買些安慰品來打氣』等等,你敢說你這不是在暗示我給你買吃的?」
傅余晚:「……我……」
好吧。
無話可說。
他說不過他,找不到什麼好理由反駁,只能別開頭嘀咕:「沙雕,讓你幹嗎就幹嗎,我又不是你什麼人那麼聽話做甚,又沒錢給你。」
陸言辭心想我離你那麼近我可都聽見了。
「什麼人……」他笑了笑,看向傅余晚的目光柔和溫潤,是說不盡的寵溺與喜愛,「喜歡的人啊,還能是什麼。」
喜歡你,所以為你做什麼都行。
可能這種複雜的感情,真的會讓人頭腦沖昏吧。
他心甘情願。
「那這個該怎麼辦?」陸言辭問。
傅余晚瞧了眼袋子裡躺屍的幾個叉燒包,又瞧了瞧緊閉的窗戶,說:「給辛苦的同志們吧。」
陸言辭:「……」
傅余晚:「不願意?」
「沒有,這就去。」
傅余晚短促的笑笑,等陸言辭送完回來時,做作起來:「我這麼做,哥哥不會生氣吧?」
陸言辭勾勾唇,在他腦門上彈了一指,「從哪學的綠茶語錄啊?聽得這麼硌應人。」
傅余晚哼了聲,趾高氣昂:「那你別聽,我不說給你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