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晚點頭又搖頭:「我吃過了,不吃。」
「傅十六,聽話。」
「不吃,很苦。」
陸言辭放下杯子,半蹲看著他摸他的頭:「乖點,吃完給你糖。」
「我好了!」
傅余晚生病後特別小孩子氣,他執拗地別過頭不想再跟他說話。
得,有的哄了。
陸言辭拿著額溫槍給他看:「沒退,說明還沒好。」
傅余晚還是不看:「額溫槍不准。」
早料到他會這樣說,陸言辭搜出事先買好的水銀溫度計,掐住對方的下巴戳了進去。
「不許吐掉,小心我打你。」
傅余晚乖乖的叼住。
陸言辭看笑了。
真的又萌又可愛啊!
「水銀更准,要是量出來的溫度再不正常,就給我把藥吃了。」陸言辭說。
傅余晚巴眨著眼,在他不善的注視下被迫點頭。
陸言辭心情好多了:「這才對嘛。」
結果出來:39.5。
…………
新買的額溫槍也不准?那要它有什用!
陸言辭直接扔進垃圾桶。
「看見沒,吃藥。」
傅余晚皺眉,還是搖頭。
陸言辭騙他:「這是甜的。」
「蓮花清溫是苦的,我吃過,特別苦。」傅余晚拆穿他。
陸言辭還在搶救:「這是板藍根。」
傅余晚繼續拆:「盒子上寫的字你不認識嗎?」
「……」
真是編無可編。
那就不編了。
陸言辭眼神犀利:「就問你一句話,吃不吃?」
傅余晚也煩起來:「都說了不吃。」
「真的不吃?」
「我不……唔!」
陸言辭忍無可忍,端起杯子灌下藥,扣住傅余晚的後腦,薄唇對著他的貼了下去。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第32章 他喜歡到不可遏制
「陸……唔嗯!」
傅余晚雙手環抱在彼此起伏的胸膛前,他和陸言辭幾乎貼在一起,兩人呼吸交錯,喘息聲愈漸大。
好不容易錯讓開分毫,想說的話卻被陸言辭再次覆上死死堵住了唇,咽在嗓子眼裡,進出都不是。
陸言辭本質就不是什麼好人,平時壓抑的久了,一但開了這個口,會不自覺的想要深入,索取更多,逐漸將眼前這個人徹底占為己有。
人都是有欲-望的動物,誰也不例外。
陸言辭貪心地想,讓傅余晚永遠鎖死在自己身邊,不允許有人碰,哪怕是說話也要保持距離。
他並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已經逐漸變質,按住傅余晚後腰的手,和撕磨他的柔軟的唇的力度不知不覺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