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皋努力地睜著眼皮,手掌往桌子上那麼一拍,氣勢洶洶地朝池希喊:「那你告訴我他的聯繫方式,我自己去問他!」
池希都被他這份堅持不懈的精神給無奈笑了,「呵……你用你自己的腦袋想想,他會因為這種無聊的事情加你嗎?」
「你只管告訴我,剩下的我自己操作。」
鄒叢嶼涼幽幽的視線往池希這邊掃了過來,池希直接瞪了回去。
拜託大哥!
他又不傻,怎麼可能幹這種自掘墳墓的事情啊?鄒老闆你警告錯人了吧?
坐在旁邊一直沉默的何轉開口打破僵局,「郁子皋,你喝多了。」
郁子皋臉蛋一跨,開始鬧:「我沒喝多!沒喝多!你告訴我!」
何轉淡淡道:「鄒叢嶼,你先把他送回去吧,我跟池總晚點再回。」
鄒叢嶼扛著醉鬼郁子皋回了寢室,他沒開燈,借著從門上的玻璃窗透射進來的走廊里的光,摸索著把人放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郁子皋身子歪斜著哭鬧,「嗚嗚嗚......我沒喝多......我要聽八卦,啊啊啊......」
鄒叢嶼拍了拍他滾燙通紅的臉蛋,問了他三遍:「郁子皋,我是誰?」
郁子皋還是一個勁地哭鬧,嘴裡咿咿呀呀地胡亂叫著,完全酒精上頭了。
鄒叢嶼勾了勾嘴唇,扶著郁子皋的腦袋放心地親了上去。
這是一個一言難盡的吻。
酒精混合著油膩燒烤味的口腔讓鄒叢嶼一邊親一邊嫌棄。
他抱起暈乎乎的人兒,和他調轉了一下方向,自己坐在椅子上,讓軟趴趴的郁子皋面對面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擰了一把他的臉蛋,又生氣又無奈地開口:「下次不許再吃烤大蒜了聽見沒!」
郁子皋抓著鄒叢嶼掐他的大手,哼唧著哭出聲:「嗚......別掐,痛......」
「嬌嫩死你。」
鄒叢嶼湊上去安慰似的親了親剛剛被他掐過的皮膚,郁子皋抱著他舒服地哼哼,接著又是一個一言難盡的吻......
……
池希第二天被郁子皋嚎醒。
「我的腦袋......哎喲~好疼……哎喲~嘴巴也好難受......哎喲~背也好疼......」
池希睜開沉重的眼皮,無語地盯著天花板,啞著嗓子開口,「你就說你還剩哪裡是不疼的?真是......兩瓶啤的就把你喝成這樣了,你還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