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懷安認下了是他的三魂七魄被鎮壓,林之墨也能猜測到他是在保護自己。
混淆視聽,吸引大家的目光,同時吸引炮火。
林之墨點點頭:「那你想怎麼懲罰他?」
盧家人緊緊的盯著季懷安。
他們不信季懷安會拿他們怎樣。
季懷安笑笑:「那就淺淺的懲罰一下盧東籬吧。」
說完季懷安就掏出一道符往盧東籬身上彈去,根本不給人一點反應的時間。
盧東籬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為什麼看的他爹的面相,最後受傷的是他?
他還來不及不服,渾身就傳來一陣劇痛。
如果說之前猶如螞蟻啃咬,那麼現在就是如同野獸啃食!
「啊……臥槽……尼瑪的……季懷安……」盧東疼的哇哇大叫。
最痛苦的是他不能動,更能清楚的體會那種被野獸殘忍的撕咬。
不到片刻時間,他渾身就像被雨淋一樣,衣服都被汗水浸濕……
台階上的盧謹言看的渾身一震,羅雲眼淚都快流完了。
她的寶貝兒子,何曾受過這種酷刑!
「啊……有本事……你弄死我……呃……」盧東籬一整個面部扭曲,渾身痛感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但是並不妨礙他挑釁季懷安。
「季懷安。」盧謹言忍無可忍,他面目猙獰道:「有本事就沖我來,對我兒子這樣有什麼意思。」
季懷安懶懶的看著他們:「嗯?有什麼意思?當然是懲罰他就等於懲罰你們啊。」
「怎麼樣?這種抓心撓肝的滋味是不是特別爽。」
盧東籬一邊難受的呻吟,一邊怒吼:「我爽尼瑪……」
小狼挑眉,隨後捏起一顆瓜子打向盧東籬……
盧東籬只感覺自己襠下的台階裂開了幾許,他立馬瞪大眼睛,菊花一緊,隨後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某處緩慢的流出一地不明液體……
季懷安夜市為之一震,身為男人,他都下意識的合起了雙腿。
他虎軀一震,隨後嫌棄的捏著鼻子陰陽怪氣道:「林之墨,什麼味這麼重?」
小銀一臉嫌棄的將所有吃的收進包里,一邊收一邊諷刺道:「搞什麼,一點胃口都沒有了,騷里騷氣的。」
小狼幸災樂禍道:「不好意思大家,一時手滑,下次還敢!」
盧東籬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活了二十幾年,何曾受過這種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