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痛苦的呻吟終於停止了。
做好一切後,季懷安看向在地上打滾的邪師。
此時他正被一團金色的梵語包圍,他本身的魂魄在張秋慈的身體裡面掙扎著就要衝出來。
然而因為他之前強行契約的關係再加上林之墨佛法的攻擊,他也只能在原地來回滾動哀嚎,完全沒了開始的囂張模樣。
後面的幾隻鬼母鬼嬰更是痛的面容扭曲,在看到季懷安走向她們的時候,那群鬼母哪怕渾身已經被佛法傷害的不能自已,也還是下意識的往鬼嬰的前面擋去。
季懷安神色暗了暗,沒有機會她們,而是蹲在邪師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他抬手就往邪師身上拍去一道定身符。
「我草**季懷安你****不得好死生兒子***生女兒***一輩子***你媽的***我草***」
林之墨輕飄飄的看了邪師一眼,隨後眼睛一閉,嘴裡快速輸出。
「啊啊啊啊啊……我草**你個**你特麼**……」
季懷安看著這是頂著張秋慈那保養得宜的面容對著自己瘋狂輸出一些逆子一般的話不怒反笑。
「嘖嘖,狗急跳牆。」
他捏住邪師的下巴,看著他疼痛的扭曲的臉笑道:「首先你能活著出去你才能做出你剛剛口中說的話。」
「不過,我看你嘴這麼硬,好似很享受一般,不如我就成全你,讓你多享受享受。」
說完,季懷安手使勁將他的下巴往旁邊一甩,隨後站起身從包里拿出一小包濕紙巾在手上漫不經心的擦了起來。
「你不得好死……你個雜*我草**我詛咒你……」
「啊……」
「我草**」
「你他媽就是個神經病……瘋子……瘋子……」
季懷安聽著整個空間之內不聽迴蕩的痛苦呻吟聲,他嘴角微微勾起,臉上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隨後他嗤笑一聲:「沒吃飯嗎?罵大聲一點……」
一旁的林之墨斜斜的看了林之墨一眼……
而邪師
「啊啊啊啊啊……」
「你個**你們都不是人」
「我草**」
……
季懷安掏了掏耳朵隨後從包里拿出一瓶水,他一邊聽著邪師的謾罵,一邊輕輕擰開礦泉水瓶蓋,隨後將水從高處往邪師的臉上潑去。
「我想你罵這麼久了,應該口渴了。」
邪師不能動,只能任由那些水拍打在自己的臉上以及鼻子裡面,反正沒有一滴水是真的入了他的口中。
「咳咳……你他媽**我草**個**……」
「咳咳……」
頓時邪師的整個臉通紅通紅的,大顆大顆的汗夾雜著水從他的臉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