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混亂又有秩序的進行清理和隔離,邪師跌坐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那些飽受折磨躺在地上的女人們被一個個的拉上特別行動組織的救護車。
樓上一片鬼哭狼嚎,全是蹬蹬蹬下樓的奔跑聲以及他們後面特別行動組織人員的溫馨提示聲。
一樓也被提前清場的圍觀群眾圍的水泄不通。
而淡定不過季懷安和林之墨兩人。
就連陳京彬在看到那些數以百計的女人們後都不的不倒吸一口涼氣。
而看清楚邪師的樣貌後他下意識的看了季懷安和林之墨一眼。
他記得,這是溫笙那被邪師占據身體消失已久的嬸嬸!
陳京彬撩開警戒線直直往前面走去,他走在季回報和林之墨跟前站定,他朝林之墨和季懷安微微點頭,隨後讓人將邪師銬上。
邪師走後他看向林之墨和季懷安淡笑道:「辛苦季先生,林先生了。」
季懷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說道:「按照流程,我們需要去特別行動組織做筆錄是吧?」
陳京彬笑道:「對,還需要你們說清楚情況,這樣方便我們調查,最後給邪師定罪。」
季懷安神情不耐的擰了擰眉,他頭疼,是真的頭疼,感覺自己快炸了。
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從包里拿出乾坤袋遞給陳京彬,在他接過以後季懷安說道:「裡面是五隻鬼嬰,和五隻鬼母,也可以說是後天鬼子和鬼嬰。」
陳京彬拿著袋子的手緊了緊,他那不苟言笑的臉上出現一批裂縫,他愕然的看向自己抓在手裡的乾坤袋:「你是說……?」
季懷安輕輕點頭。
陳京彬好歹也是特別行動組織A組組長,他當然懂的季懷安說的後天鬼子鬼母是什麼意思。
「他媽的,草!」
賈平好不容易擠進來就聽到自家老大說了這麼一句髒話差點給他嚇了一跳。
這可是一般不說髒話的陳京彬,組織里唯一文明的存在,他們裡面的一股清流!
他看到季懷安緊抿著唇死死的看著別的地方,又看到林之墨那幽深的眼眸和自家老大那快要殺人的眼神。
一時間,他也分不清楚如果三人打起來的話,他應該幫誰!
一邊是帶著自己出生入死的老大,一邊是自己的標杆偶像,他好糾結……
他猶豫了一會,終於還是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了氣場兩米八的幾人……
「對……隊長……你……」
「沒事吧」三個字還沒說出來,陳京彬就轉身憤憤道:「你在後面善後,我親自去審!」
賈平眼睛小心翼翼的飄向一旁沒說話的季懷安二人,隨後又小聲道:「組長,他們也沒幹嘛,還幫我們忙了,沒必要審吧?」
「再說,你打得過人家嗎?」
賈平先生說完又小心翼翼的看了季懷安和林之墨一眼,生怕他們一個生氣就將自己的隊長給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