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憋了一會幽幽道:「你們如果身上癢的話,還是忍一忍吧,畢竟大庭廣眾之下的,不雅觀。」
「再者,進去之後還要簽到,你幫他撓背後再……再去拿簽到筆的話,不……不衛生。」
季懷安眨眨眼睛,立馬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自己剛剛把手伸進林之墨衣服裡面去掐算的事。
在別人看來,林之墨後背高高聳起一個小包,而他的手指動的時候連帶了林之墨的衣服也跟著在動。
再加上,他和林之墨本來現在就去滿臉痤瘡的樣子,很難不讓人懷疑到他是在給林之墨摳背……
就……離譜!
不過季懷安在感受到其他人投過來不悅的眼神後立馬就從包里拿出濕紙巾當著大家的面擦了擦。
「不好意思,他沒忍住,回頭我說說他。」
張明看了一眼林之墨,好像他是個不聽話的孩子一般。
而林之墨則面無表情的嘆了口氣,行吧,就當是他沒忍住吧,認了。
季懷安將濕紙巾捏了捏,見大家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以後快速將濕紙巾放回包里,隨後以迅雷不及之勢拿出一道符快速的往林之墨背上一貼。
而在其他人看來,季懷安只不過是在幫林之墨拍他衣服上那不存在的灰而已。
「林之墨……」
在聽到腦海里出現在季懷安的聲音後,他側目看了看身後的季懷安一眼,四目相對,林之墨輕輕的嗯了一聲,隨後收回自己的視線。
季懷安眉頭擰了擰,他語氣沉重道:「張明,他已經死了。」
原本看向前方的林之墨聽了這句話後為之一震,他深呼吸後目光隱晦的看了一眼身旁一臉虔誠的看著大門方向的張明。
隨後他重重嘆了口氣:「是借命嗎?」
季懷安:「具體不清楚,張明早在五年年前,也就是他16歲時就已經死了,他的命宮一片灰暗,什麼也看不出來。」
「唯一讓人看的明白的只有他頭頂的一道金色的光芒,它連結的正是清禪寺裡面的某處。」
「他的八字已經全消,詭異的是他的三魂七魄具在,且根深蒂固,一點沒有鬆動的跡象。」
「說明,地府下面沒有在生死溥上他的名字被刮去的時候第一時間來勾魂。」
「亦或是,地府勾走的並非他的魂魄,可能是傀儡,不然地府不會善罷甘休。」
林之墨聽完他看向寺裡面的眼神更加不善起來,這個清禪寺里的和尚很有可能在佛法和玄術之間選擇了歪門邪道!
「很有可能,清禪寺裡面有什麼不為人知可以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借別人的命,再通過某種手段對地府瞞天過海。」
「那如果是這樣,清禪寺和余家會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
季懷安聽完眼睛眯了眯:「不排除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