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這麼躺下去了,上去之前甚至還不忘脫鞋!
季懷安和林之墨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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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剛剛從後山回來的方向才剛準備睡下門外就響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他眼睛眯了眯,語氣中帶著愉悅的意味:「處理好了?看來他們也不去傳聞說的那般神秘厲害。」
「方丈,不是他們!」
被稱為方向的人忽然頓住,他瞳孔一縮,那捏著袈裟的手緊了緊,良久,等情緒終於平靜下去他才幽幽開口:「不是說就是他們無疑?你們怎麼辦事的?說,怎麼回事。」
那人站在門外心下頓時涼了半截,他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液顫顫巍巍道:「異動傳播太快,季懷安和林之墨一定被驚擾到了。」
「所以在我察覺閣樓有動靜的時候我就立馬過去了,去的時候卻是看到了我之前所說的兩個人,可是他們……他們……」
方丈沉沉道:「繼續說……」
門外的人擦了擦汗:「我不過是隨便結了一個印試探他們,誰知道他們直接被我給打暈了。」
「後來我檢查過他們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異常,不過有一點很奇怪……」
方丈聽到這裡擰了擰眉,他啞聲道:「沒吃飽飯?不會說話換個人來說。」
那人聽了之後立馬跪了下來:「他們……」
方丈差點晃了晃,他忽然轉身坐在了窗沿,語氣中帶著些許不甘:「呵呵,一千年了,他們終於想起來還有我這個人的存在。」
「罷了,就由著他們胡來,相信他們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
門外的人感受到渾身的威壓忽然被收了回去,他忍不住抬頭看向門內,雖然心中有些許疑惑,不過他還是將疑惑咽了下去,最後維持著跪的動作小心翼翼的看著裡面:「方丈,季懷安和林之墨……」
很快門內傳來一道蒼老又冷漠的聲音:「繼續盯著,關鍵時刻絕對不能出半點紕漏。」
「神來殺神,佛來殺佛,發現季懷安和林之墨的痕跡不用再稟報,直接原地抹殺!」
門外的那人低低的應了一聲,隨後退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季懷安是被一道急促的鬧鈴聲吵醒的。
「快快快,哥,該學習了。」
「唔~好,把鬧鐘關了吧,別吵醒其他人……」
季懷安和林之墨都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深度睡眠以後只要被吵醒就再也沒了睡意。
索性兩人撐著身子也坐了起來。
一看牆上的鐘,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