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則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有再說。
「真是豈有此理，你們……你們兩個……真是不要臉，這個時候還旁若無人的眉目傳情，你們真是……真是……成何體統……」
女鬼被氣的咬牙切齒，在她看來，季懷安和林之墨這短暫的互動就是故意在她們面前眉目傳情。
這她們哪裡知道他們竟然這樣大膽……
季懷安聽了女鬼的話，他向旁邊挪開一步站到林之墨的旁邊，眼睛卻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一眾氣的胸膛此起彼伏的女鬼。
「喲，都什麼年代了還整老古董這種思想，你們後人裹小腳你們在前朝裹的小腦吧？」
他學著女鬼的語氣搖頭晃腦：「哎喲～有傷大雅～不要臉～成何體統……」
「我呸，怎麼我們幹嘛了就讓你們這樣不舒服了？再說一句不好聽的，人生是我的，我做什麼關你什麼屁事？」
「我師父，我祖師爺都沒有說我一句不好，你在這唧唧歪歪什麼？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淨找罵是吧？」
「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好歹差不多一千歲的鬼，怎麼思想還這麼落後，你是被關在這下面關傻了？」
季懷安巴拉巴拉一波輸出愣是把那些女鬼懟的臉色青黑一片，屍斑都出來了。
那哼哧哼哧的樣子像是要衝過去將季懷安撕個粉碎。
「伶牙俐齒，無恥小人，活該被分屍，活該被分魂，活該家破人亡，活該被術道通緝……」
「你們這樣的人，就應該被這樣對待，這都是你們應得的……啊……」
那女鬼話還沒說完，季懷安的霜降就直接飛了過去。
不過她反應倒是比樓下的那些女鬼反應快一些，霜降也僅僅只是斷了她的一隻胳膊而已。
其他女鬼劍狀個個做出攻擊的姿勢，同時都面色陰冷的看向季懷安。
而季懷安接住飛回來的霜降，他也同樣不甘示弱於的看向她們：「我說過，說我可以，說他不行！」
那隻斷臂的女鬼冷冷一笑，她一邊是使用鬼術按在自己的斷臂上，一邊嘲諷似得看向季懷安和林之墨：「說了又如何？怎麼，你們能做別人就不能說？嘴巴長在我嘴上，我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你們現在的人不是提倡言論自由嗎？怎麼，你也被裹了小腦了？」
季懷安冷哼一聲，看著女鬼那慢慢長出來的手臂眼裡像是在下冰刀子。
「學的倒是挺快，恢復的也不錯，看來，你們是真沒少吸食那些人的精氣啊！」
女鬼手完全長出來，她陰沉著臉看向季懷安，手慢慢撫在自己得臉龐，霎時，她的臉就恢復了紅潤的模樣。
「吸食了又如何，怎麼，你還想拿回去？別做夢了，就憑你們？」
季懷安握著霜降動作婉轉的在自己面前耍了一個劍花，他抬手輕輕撫上霜降的劍身，從上撫到下，一邊撫一邊幽幽回覆：「對，就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