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懷安說完就沉默下來,他在等現場那些人給他答案。
頓時,台下也是一片沉默,所有人眼睛都忍不住看向那些得到過幫助的人。
A特別行動組織內部
坐在最上方的男人沉默的看著直播那頭的季懷安,在季懷安話音落下之後他低頭看向自己的筆記本屏幕。
「如此有大愛的人,少了,季懷安他這是在給那些人爭取一次赦免的機會啊!」
視頻會議那頭一個蒼老的聲音幽幽道:「以前就覺得這北城的余家有問題,沒想到他們竟然下了這麼大的一步棋,一方皇帝啊,他這是搜刮民脂民膏再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還要讓拿捏人對他們感恩戴德,真是豈有此理!」
A市高層會議室里的其他人都捏了捏拳頭,其中有人忍不住冷哼出聲。
「他們怎麼敢的,幾個月大的胎兒啊,那才剛成型!」
「佛家的見面都給他們丟盡了!」
……
最終,一開始說話那人輕輕嘆了口氣,他幽幽道:「北城是這樣,那其他城市呢?人性的貪婪是沒有上限的……」
所有人聽了他的話後又是一陣沉默。
是啊,人性的貪婪是永無止盡的,是沒有上限的,又有多少人會站出來正面面對死亡呢?
清禪寺里,張魁在第二個隔離罩後面看著前面的那些人,已經五分鐘過去了,依舊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那些人依舊低著頭一言不發。
季懷安和林之墨對視一眼,兩人紛紛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一抹瞭然。
他不會強迫那些人,因為他們也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被清禪寺的人悄悄植入的壽命,他們比任何人都珍惜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好東西。
與其還回去,不如好好享受當下,至於因果,那是以後的事!
季懷安也不再多言,他輕輕嘆了口氣,其實,如果他們自願把壽命還回來,他們至少到了地府也不會受到多重的懲罰。
而在知情的情況下繼續這樣活著,他們以後的痛苦絕對會比他們沒有得到壽命之前的千倍,萬倍。
只不過他不方便說出來,地府有地府的規則,人間有人間的制度,既然選擇了就要承受相應的因果!
他看了一眼台下那些低著頭的人,隨即又看向兩部手機:「我懂了!」
他不再多言,而後看向奄奄一息的道悔和余家父子:「我曾經在千古苗寨使用過一道符,我以為那是第一次使用,也是最後一次使用。」
「既然你們非要做這豬狗都做不出來的事,那今天你們就好好嘗試一下我的畜生不如符吧。」
季懷安話音剛落,余瑞楠就不服氣的抬頭看向他目眥欲裂道:「你殺了那麼多鬼魂,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