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後槽牙，季懷安明顯能感受到他深呼吸了一口氣。
還不等他問話，林之墨就先一步問了出來。
「謝什麼不讓我去？」
季懷安眨眨眼睛理所當然道：「你不是在昏迷？」
林之墨：「我醒了給你打電話的。」
季懷安：「你需要休息。」
林之墨：「我只是昏睡，並不是什麼大病！」
季懷安：「所以你虛弱，需要好好休息。」
林之墨忍了又忍：「我身體很好！」
季懷安上下打量起林之墨，眼睛好不避諱的從頭大量道到腳。
「你坐的這麼直，我都懷疑後背脊椎有那啥大病。」
也不知道是他喝酒了的原因還是什麼，他總覺得林之墨哪裡怪怪的。
特別是他這個坐姿，總覺得他是不是哪裡還沒恢復好，腰啊，背啊，啥的還有問題。
林之墨忍無可忍，他幽幽道：「我很好，我背很好，腰也很好，哪裡都好。」
季懷安敷衍眯了眯眼：「是嗎？」
大概是酒撞人膽，他眼裡有幾分戲虐，看的林之墨牙痒痒。
「你又不是不清楚……」
「什麼？」
季懷安眉聽清楚他說話，索性歪著頭看向他，眼裡儘是疑惑。
林之墨被他問的一噎，想到現在的季懷安不是以前的季如風，他也不想打破現在的平衡，如果輕易戳破那好不容易隱瞞住的事情，很有可能讓現在的事情失控。
畢竟他也不知道季懷安到底是如何想的。
索性他搖搖頭，抑制住自己那就要控制不住的情緒。
「我說，我很好，身體很好，我可以出去和你一起應酬。」
季懷安散漫的撇了他一眼敷衍的點頭：「好，我知道了。」
林之墨：莫名有種想打人的衝動！
季懷安看著默不作聲的林之墨他歪著頭懶懶道：「你說，如果我們失敗了，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林之墨愣了一下，他對上季懷安的視線不假思索道：「如果失敗了，我們當場也就死了，什麼事情也都做不了。」
「它們……它們估計也會跟著我們一起死，如果我們死了，它們更不會被輕易放過。」
季懷安將視線移開看向樓梯口那一抹若影若現的衣角。
他淡淡道：「我希望它們能自私一點為自己而活，沒有誰生下來就是註定了要為誰而活。」